平安咸的东西,它毕竟还小,胃肠受不了。”
赵踞倒吸一口冷气,匪夷所思地看着她:“在朕面前,你却在想一条狗?”
仙草眨眨眼睛:“皇上方才问奴婢的,好像也是说平安怎么样?哦,皇上问当初是不是奴婢收拾了前平安,那当然是的,奴婢不敢说谎。”
赵踞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不禁冷笑道:“你若不是言之凿凿地说你埋在了御花园牡丹树下,朕倒要怀疑是不是你把平安害死吃了呢。”
仙草忙道:“平安那么可爱,奴婢喜欢它还来不及呢,当初听说它给害死了,奴婢也……流了不少泪呢。”
“够了,”赵踞不耐烦:“朕不想听,你可以滚出去了。”
“是!奴婢遵旨。”仙草痛快地答应了声,麻溜地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退出了寝殿。
罗红yà呆呆地看着仙草退出,一时不知自己是不是也要回延寿宫,但是皇帝还没有决定晚上的戏文……
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喜怒无常”的皇帝:“皇上,太后那边……”
“太后那边,朕会亲自去说。”赵踞按捺着心中的烦闷,“你先回去吧。”
罗红yà再迟钝也发现了皇帝的不快,当下不敢久留,行了礼后,也缓缓退出了。
直到罗红yà也离开了寝殿,皇帝才叹了声。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一声叹息是什么意思。
雪茶又看了一场稀罕,却紧紧地闭着嘴,不敢出声。
只不过他忘了在场还有一个人。
只听禹泰起石破天惊地说道:“皇上好像……很在意那个宫女。”
“嗯?”赵踞起初竟没反应过来,对上禹泰起探究的眼神,皇帝才明白,“什么?”
禹泰起的口吻却淡淡的:“皇上乃是天子,富有四海天下,可纳三千佳丽,率土之滨,不管看中哪个绝色女子,都可以轻易纳入后宫。”
赵踞愣了愣:“你、禹卿你跟朕说这些做什么?”
禹泰起道:“微臣的意思是,若皇上对那宫女有意,大可把她收入后宫,如果只是想一夕之欢,那甚至连收宫都不必,只要幸了她就是了。”
赵踞屏住呼吸。
雪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禹泰起所说的每个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但是连在一起,却仿佛有人左右开弓,在他脸上连续不断地打着耳刮子,令他耳畔跟脑袋都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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