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
对上禹将军沉沉的眸色,仙草笑道:“皇上舍不得轻易放过我便是了,他一直很想多折磨我些时候是真的。”
禹泰起挑了挑眉。
幸而在这时候,外间有人敲响房门。
禹泰起命人进来,却是他的近身武官,行礼说道:“将军,有些蹊跷,城门官突然来报说,城外有人叫门。”
“这时候是什么人?”
入夜之后城门早就关了,何况如今夜深。照朝廷规矩是不能擅自开城门的,再者说如今沩山的匪贼猖獗,倘若是贼人假装,趁机突袭进城也是有可能的。
武官说道:“听那人说,是什么沧州牢城营的人……”
方才那武官进来的时候,仙草因知道两人是要说正事,便很想回避,只是禹泰起居然并无任何让她避让之意,何况这是她的房间,倒也避不到哪里去。
正在假装什么也不听的模样,突然间那五个字跃入耳中:沧州牢城营。
仙草的耳畔“嗡”地响了起来,不等禹泰起开口,便失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这武官是禹泰起的亲信,素来禹泰起处理军务,并无任何闲杂人等在侧,何况是个女子,但是他因见禹泰起对仙草似有不同,所以才不敢如何。
此时见仙草居然ā嘴,他才皱眉斥责道:“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仙草微微窒息,忙又看向禹泰起。
禹泰起一抬手:“你说是哪里的人?”
武官见他并无追究仙草之意,才又讪讪道:“对方报的是沧州牢城营的名号,还不知真假。”
他顿了顿,又补充说道:“城门官还说,那些人嚷嚷说什么有关于沩山机密……但按照本朝律例,天黑一律不得开城门,所以城门官并未轻举妄动,只派人来报知此事。”
仙草的心怦怦乱跳,虽知道世间不至于有那么巧的事情,就算来的真是沧州牢城营的人,也未必是徐慈在内,可是仍旧有一份盼望之意,无法遏抑。
仙草捉住禹泰起的手臂:“禹将军……”虽然并未说完,眼中却透出了祈望之色。
禹泰起对上她的眸子:“怎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