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出去查看,叫咱们别四处乱走,免得再出事。”
慧儿吓得打了个哆嗦:“这里的贼徒怎么如此猖狂?地方官儿也不管管。”
仙草道:“他们若是能管得了,就不会拦着将军了。好了,先回去睡吧。”
慧儿点头,突然又说道:“方才夏叶说去小解,半天没回去了,姑姑看见她没有?”
仙草摇头。慧儿喃喃道:“叫她在屋里她只不肯,天这样冷,土匪又猖獗,可别撞到贼人手里,给捉了去当什么压寨夫人才好。”
慧儿说罢又打了个哈欠:“姑姑也早点安歇吧,将军也没告诉咱们走不走,若是明儿一早就出城,还要一场颠簸呢。”说了几句,便先回房去了。
仙草回到房中,毫无睡意。
坐在桌边呆呆半晌,只觉着风冷入骨,于是又挪到床上,裹着被子等待。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才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响。
仙草忙将被子撇开,急急地跳下地。
才握住门要打开,外头有道身影也恰要推门,两人猝不及防打了个照面,原来来的人是禹泰起身边那武官。
仙草本满面着急,见是他,忙后退一步。
武官嫌恶地看她一眼,道:“将军派我来告诉,已经接了来人,让小鹿姑姑早些安歇。”
仙草哪里能睡着:“来人是谁?”
武官本不愿回答,碍于禹泰起的面子,勉强说:“他自报是沧州牢城营的管营,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管营的话,自然就不是徐慈了。
仙草愣了愣:“只有他一个人吗?他……怎么会来历城,又说关于沩山的事,是怎么样?”
“这也是你能打听的?”武官从鼻子里哼了声,又嫌弃地说:“别以为将军对你略有点儿不同,你就放肆不知体统起来。一个女流之辈,也敢随便ā口这些正经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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