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还以为那人对自己不利,当下张口咬了下去。
紫芝疼得叫了出声,却并不放手,反而向着朱太妃行礼后退。
“给我站住,”朱太妃却不依不饶的:“你这狗奴才,连你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索xng连你一块儿打死!”
正在喊打喊杀,门外有人道:“太妃娘娘!”
朱太妃正是狂怒的时候,竟没有留心门口站了人,此刻抬头看时,才倍觉惊心,一时收敛了气焰。
赵踞缓步进门,淡冷的目光从朱太妃脸上扫过,看向旁边的紫芝。
却见紫芝的手上流出了鲜血,但她仍是抱着平安不放开,反向着赵踞跪下:“奴婢参见皇上。”
赵踞看一眼雪茶,雪茶忙命小太监上前,一边儿小心翼翼地接过平安,一边看她的伤口,却见血肉模糊,伤的不轻。
雪茶已经叫起来:“这如何了得!”又催着去传太医。
朱太妃躲在旁边,低头不吭声。
赵踞也并没有跟她说话,只冷冷看她一眼,转身出门。
身后雪茶拉着紫芝也往外而行,且走且说:“你怎么这么傻,不知道松手的?难道咬的不疼?”
紫芝小声说道:“起先已经给朱太妃踢了平安一脚,我怕再放开,会踢出个好歹来。”
雪茶深看她一眼,叹道:“唉,怎么那头鹿变得狡猾起来,你反而倒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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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到了御书房,入内仍旧批那些没完的奏折。
外头,雪茶监督着太医们给紫芝看过了伤,上了yà,又包扎妥当。
雪茶又问紫芝怎么跑去的朱太妃宫中,紫芝说道:“我是去送衣裳的,无意中看见平安跑了进去,太妃一看它,就叫嚷什么小鹿之类的话……”
雪茶听了道:“太妃是把那头鹿恨之入骨了,仿佛朱妃的死都记在了小鹿头上,却好像忘了是谁抗旨不遵,导致朱妃伤口开裂而亡的。”
紫芝笑了笑:“是啊,对了公公,你可知道那禹将军一行人到哪里了,小鹿可怎么样呢?”
雪茶往内看了一眼,小声道:“之前听说禹将军一行人过了历城,把历城盘踞了数年的匪贼都给清缴了,跟着这样厉害的将军,那头鹿自然该是无碍的,唉,她可是找到了个大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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