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你要她几时死都使得,而且方才濯缨老人在给她拔d,贸然给你打断,谁知道她会活多久?”
“有解yà在自然无碍,但是,”车夫眨眨眼,隐隐还是觉着不敢置信:“你当真愿意自断手臂?”
禹泰起抬手入腰间,将自己的随身佩剑拔了出来。
灯光下,剑锋清亮如一泓秋水。
禹泰起道:“你喂她解yà,若能无恙,将手臂jā给你,濯缨老人在此,自可见证。”
车夫的眼睛一亮,透出了嗜血的期盼,虽然觉着这做法很不可思议,但仍是极为渴望。
他咽了口唾沫,不由垂眸往自己的怀中看了眼。
车夫有些口干舌燥:“好……”
车夫蠢蠢y动,才要答应,不料有个沙哑的嗓音说道:“好个屁。”
刹那间,禹泰起跟车夫都愣住了。
原来开口的是原本昏迷的仙草。
先前濯缨老人正给仙草拔d,却给突然中断,当即余d涣散,疼痛加倍。
仙草只觉着腹内似乱针窜动,隐隐又听车夫竟然对禹泰起说出这种恶d的要求,愤怒之极,一股急怒攻心,反而能开口了。
她瞪大双眼看着禹泰起,咬牙说道:“禹将军,你要知道、你的手……你的腿、甚至你的人……都是用来保家卫国的。”
禹泰起深深地看着她。
“如果,”仙草道:“如果是为了一个女人而轻易地毁了,我就算做了鬼也会瞧不起你。”
车夫这才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道:“你这贱婢!是想死吗?”
仙草转头看着他,此刻她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断断续续道:“你、你也太没义气了,好歹大家都是为了太师做事的人,你用我的命来要挟禹泰起是怎么回事?太师若知道咱们这般自相残杀,只怕要活活气死。”
车夫见她仍旧嘴硬,才要痛骂,仙草又看向禹泰起身后——原来屋内三人对峙之时,周知府因不知发生何事,也凑了过来。
仙草叹了口气:“有定国公的例子在先,如今又是我,给太师办事的人,居然都是这样凄惨的下场,这就是所谓的兔死狗烹吗?谁知道下一个又轮到谁了?”
周知府猛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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