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们也正y围捕,闻言都是一怔。
众人转头看去,却见夜色里,一辆马车不知何时来到三五步开外,车上一人跃落地面,走上前来。
徐慈看的明白,这来者竟是那客栈一别的谭先生。
谭先生背着双手缓步走了过来,巡查的士兵们持刀喝道:“你又是什么人,难道跟这些贼人是一伙的?”
谭先生笑的不露声色:“我是什么人,您一看就知道了。”
他说着已经过徐慈身边,径直来至那小统领身前,袖底一动,翻出了一面令牌。
火光下,那令牌上的麒麟纹栩栩如生,自带一股煞气。
小统领看的分明,当即脸色大变,忙后退一步,跪地道:“小人不知道是镇抚司的大人们!请务必恕罪!”
其他士兵见状,也都吓得放下兵器跪在地上。
谭先生把令牌收了,淡淡道:“不知者不罪,只是这位刘掌柜是跟我们同行的,就不必为难他们了。”
镇抚司的威名远拨,又岂是这些地方官员所能冒犯的?这些巡查官半个字也不敢说,忙道:“都凭大人的意思便是。”当下一抬手示意放行。
徐慈虽然暗中松了口气,但是见谭先生无缘无故出面解围,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当下先跟众人一块儿出了关卡,谭先生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徐慈早留意着,一边暗中叮嘱袁胡等人,一边驻马回身。
正谭先生在马车内撩起车帘,笑道:“刘掌柜,咱们又见面了。”
徐慈将马儿靠近了些:“方才还没有多谢先生的解围之恩。”
谭先生道:“刘掌柜不必在意,这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且我也向来看不惯那些人趾高气扬胡作非为的样儿,成何体统,对了,刘掌柜今晚上要歇在哪里?”
徐慈道:“还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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