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才高五才特派他来做这件事。
起初对谭先生而言,最艰难的莫过于从禹泰起手中要人,毕竟要做足禹泰起不肯放人的准备。
所以他才想出了太后那个借口,本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平地又生波澜。
他已经比预计的时间拖延了数日,如果还没有带鹿仙草回去,时间一长,自己以后只怕也不用再在宫内混了。
谭先生定睛看向那道身影。
夜色中仙草蒙着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她弓着身子,时不时地轻轻咳嗽,袁琪在旁扶着。
徐慈道:“这是跟随我身边的小侍,之前染了风寒,还未痊愈。”
谭先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仙草,闻言道:“怪不得天气已经转暖,这位小兄弟却还裹的如此严实。”
说话间,袁琪已经要扶着仙草先进门去了,谭先生不动,却向着自己一命属下使了个眼色。
那人心领神会,拔腿走了过去,经过仙草身边的时候,突然肩头一撞,手趁机向着仙草脸上抓去,竟然一把将她裹着脸的帕子给扯了下来。
门口的灯光明亮,照出了面前那张脸,谭先生一眼看见,大失所望!
原来帕子底下的脸,脸色蜡黄,眉毛稀疏,愁眉苦脸的样子,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病弱小厮。
谭先生一路追寻,几乎要寄予五六分希望了,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
此刻袁琪已经重新扶住了仙草,又扭头骂道:“你眼睛瞎了?怎么走路的?”
谭先生那属下虽然没见过仙草,但瞧见这张丑丑的脸,早也知道不是,便轻慢地瞥了袁琪一眼,转身走开。
徐慈倒是打圆场道:“阿琪,不要无礼,快扶着狗儿到里头卧倒吧,再叫店家给他煎yà来喝。”
袁琪气愤愤地扶着仙草去了。
谭先生似笑非笑:“原来贵小厮叫‘狗儿’,这名字倒也别致。”
徐慈道:“原本是乡下孩子出身,起这个名字为的是好养活。”
谭先生淡淡道:“原来如此,刘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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