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罗红yà试图点头,刚要合眼,又问:“你明明出了宫,又把你拘回来,你会不会不高兴?”
仙草道:“说哪里的话。”
仙草的确是不情愿回来的,但是看到罗红yà病到这个地步,倒也罢了。
她自个儿横竖还是好端端地,出宫虽难,耐心等候,未必没有别的机会。但如果罗红yà无人照管从而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却叫她如何能够安心。
罗红yà定睛看她,本还想再说两句话,却实在是耗尽了体力,便道:“算是我私心吧……”喃喃说了这句,便半是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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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罗红yà睡熟之后,仙草来到外间,便细问宁儿自她走后宫中之事。
宁儿说道:“别的倒没有什么,皇上最宠的仍旧是江昭容,幸而江昭容是个不欺压人的,她也隔三岔五常来看望娘娘,还肯照料娘娘,不像是别的那些人……”
仙草道:“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真的是昭仪去跟太后求情,太后才下旨召我回宫的吗?”
宁儿迟疑片刻道:“这件事我也不很清楚,本来昭仪虽然惦记着姑姑,却也并没有想别的,因为……病了两天后,不知道怎么突然间就要去延寿宫,去了那里才知道原来是向太后恳求的,太后起初不肯答应,见昭仪实在哭的可怜,才终于松了口,说要问过皇上的意思。”
仙草见宁儿仿佛有话没说完似的,便问:“那昭仪又是因为什么病的呢?”
宁儿垂了眼皮:“多、多半是思念姑姑,加上皇上又……冷了昭仪,所以心里一时过不去。”
如此又过了两天,仿佛是因为见仙草回来,罗红yà心思一宽,咬牙吃yà吃饭,病情果然有些起色了。
这日,雪茶从乾清宫过来,替皇帝探罗红yà的病。
慰问过罗红yà之后,雪茶对仙草说道:“你跟我走一趟,皇上要见你。”
仙草道:“见我干什么?”
雪茶一怔,道:“去了你自然知道,你问我我又哪里明白。”
罗红yà听见了,便撑着起身道:“你去吧,记得替我拜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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