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好,可以让他们也平步青云;还有的家里有为难的事,想靠着罗举人给撕撸的。
这罗举人窝囊清贫了半辈子,没想到突然间显赫起来,给众人吹捧的有些不着边际,又碍不过众人的讨好哀求等,便陆陆续续答应了一些人的所求。
如果只是口头应承倒也罢了,偏偏有人听说是昭仪的父亲许可的,便也着意通融,一时出了些卖官鬻爵,徇私枉法的好几件事。
就在仙草离开之后的一个月,御史就在朝堂上参奏了此事。
赵踞本来就有恼意,突然听了这种事,更加火上浇油,便下旨派了钦差前去镇远,务必要把罗举人跟一干犯案之人尽数捉拿,一个也不放过。
这种事从朝堂上蔓延传开,后宫内自也知道了。
这宫中的那些妃嫔宫人等,早就嫉妒罗红yà身居高位,巴不得她出事,当下绘声绘色变本加厉地说了起来。
又有的因为知道罗红yàxng子软弱,便故意地在她面前提起此事,唇qāng舌剑,冷嘲热讽,何其厉害。
罗红yà得知父亲要给捉拿,本就心急如焚了,想求情又知道不可能。再加上给这么多人嚼舌,一发的雪上加霜,这病当然就更厉害了。
“皇上因为这件事甚是震怒,没有因此而牵连昭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雪茶把这缘故说完,又思忖道:“昭仪大概是不愿意你才回来就知道这些事,所以叮嘱那些宫女们也别告诉你罢了。”
两人说了一路,乾清宫在望。
雪茶又悄悄地吩咐仙草:“你见了皇上,千万要言语和软些,对了,更不许提罗昭仪的父亲半个字儿,听见没有?”
仙草笑道:“你方才说你多嘴,就是怕告诉我后,我替昭仪求情之类的?如果是昭仪犯错,我自然求情,但要是昭仪的父亲犯事,那是朝堂上的正事,哪里轮得到我说话?”
雪茶望着她,意味深长地叹道:“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回来之前,就盼着看见你,可如今你回来了,我却又心惊肉跳的。”
“我又不会咬人,你心跳什么?”
雪茶咋舌:“你虽不会咬人,但是你是最擅长惹皇上生气的,皇上一生气,那就不止是咬人了。”
仙草嗤地笑了出来:“我怎么敢惹皇上生气,我在皇上面前,不知多恭敬规矩呢。”
雪茶道:“是吗?唉,罢了罢了,随便你们吧,反正我是管不了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