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停留,比如会看向皇帝的眉眼,长颈,以及……
仙草想起回宫之后跟皇帝相见,当时她竟失态地盯着皇帝的嘴唇看的出神,心里想起的,是以前跟皇帝种种的亲密接触。
记忆真是极为奇特的东西,明明很想要擦拭干净的,却挥之不去,甚至连他唇齿间的气息,唇瓣温软的触感都甚是鲜明。
真是大逆不道,荒谬绝ln。
察觉自己的思绪好像又有点失控的势头,仙草忙抬头往屋顶上看。
正在这时,雪茶从外头蹑手蹑脚地进来,见皇上眯着眼睛睡着,仙草却昂首看天,手上还尽忠职守地扇扇子,他便捂嘴一笑。
这幅场景真真是怪异,怪异中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协调。
仙草听见动静,回头看是雪茶,便无声地向着他怨念。
雪茶走到身旁,低低问:“手酸吗?”
仙草先看一眼赵踞:皇帝睡得真是香甜,长睫垂落,面色恬和,无知无觉,犹如婴儿。
“何止手酸,腿酸,浑身都酸痛。”仙草嗐叹了声。
雪茶问道:“以前没干过这些?”
“当然了……”仙草累极,本能地如此回答,却又察觉不对,忙补充一句:“罗昭仪身边多的是人,用不着我亲自动手。”
雪茶端详着她,偏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在徐太妃娘娘身边呢?”
仙草眨眨眼,这倒是有些无法否认:“那像是很久前的事了,我都忘了。”
雪茶道:“你先前给皇上更衣,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还以为你之前从没做过呢……你要是伺候徐太妃也如此,太妃还能对你那样好,也是旷古绝今的胸怀了。”
仙草得意:“那又怎么样,太妃就是旷古绝今,难得的大好人。”
雪茶笑道:“那也罢了,横竖不是你故意那样对皇上的就好。”
仙草咋舌道:“老虎不咬我也就罢了,我还要去戳他的嘴呢?我又不是武松。”
雪茶忍着笑,又指点仙草:“你轻点扇,别冲着皇上的脸,容易着凉。”
仙草很想把手中的绢扇扔了,却还得按照雪茶所说,往下挪了两寸。
她心中有气,力气便也大了些,呼地一扇子过去,把赵踞微敞的衣襟鼓dàng的往旁边更开了些,露出了大片解释的胸肌,肌肤却是光洁无瑕的玉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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