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总算反应过来:“冯贵人难道认得禹将军?”
冯绛傲然道:“这个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你只管回答我就是了。”她眼珠一转,脸上又透出鄙薄之色,“是不是你用了什么狐狐媚媚的手段勾引他啊?”
仙草啼笑皆非,如果是在以前,或许可以陪这位贵人说笑几句,但现在仙草委实没有说笑的心意,当下垂头道:“请恕我无可奉告。”
“站住!”冯绛探臂将她一挡,“我没叫你走,你敢走?”
仙草皱皱眉:“贵人,请不要无理取闹,我还要回乾清宫当差呢。”
冯绛无赖般道:“好啊,你回答了我的话,我就让你走。”
仙草正想推开她,不料冯绛却顺势反手将她的腕子攥住,笑道:“你能从我手底逃了,就试试看。”
仙草察觉她的手劲奇大,突然间想起罗红yà跟自己说起在延寿宫里、冯绛一掌拍裂了桌子角的事情。
当时两个人还能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言笑晏晏,但是现在却yn阳两隔,从此之后再也不能相见。
仙草睁大双眼,眼中的泪如大颗大颗的雨滴,慢慢地滚落出来。
冯绛正喜笑颜开,突然间仙草哭了,一时心惊,只当是自己捏疼了她,当即慌忙松手:“你怎么了,我只用了四五分力道,就至于哭的这个样?”
自打罗红yà出事,仙草只是忍着伤感,并没有嚎啕大哭,此刻不知为何,竟无法自控似的,她捂住脸,蹲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
原本就有许多宫人在偷偷张望,听见哭声,人越发多了。
不到傍晚,冯贵人将小鹿姑姑打哭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后宫,这对后宫众人来说却是一件稀罕的事情,毕竟从来只听说过鹿姑姑凶悍打人,如今总算出现一个能把她打哭了的人,也算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一夜在乾清宫内,雪茶不免问起了白日遇见冯绛的事,又叫小太监取了yà膏来。
当时冯绛虽然只用了四五分力道,但她毕竟是将门虎女,仙草却只是个宫内的小丫头,哪里禁得住,何况冯绛那会儿因为某个原因、的确心存一点促狭之意,想要仙草吃点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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