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冯绛是个刺团,叫人无从下手。
曹嬷嬷道:“这江昭容既然如此能耐,又懂事,倒不如笼络笼络,让她帮着太后对付那个。”
这一下倒是提醒了颜太后,她皱眉想了半晌,却又摇头:“话虽如此,我看江昭容跟方太妃走的颇近,未必会听我们的。”
曹嬷嬷道:“方太妃又怎么样,难道能越过太后去?太后不如把自己的意思头给方太妃,让方太妃命江昭容行事,岂不更容易了?”
颜太后琢磨片刻:“等我再想一想。”
说了这几句,突然间方太妃来到,向太后禀告罗红yà丧仪的安排等事。
太后一一听罢,道:“多亏有你,不然的话我就太劳心了。但是这些事就不用再跟我说了,你去着手,我放心的很。”
方太妃道:“是。”
太后却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有一件事……听说冯绛把那鹿仙草打哭了是怎么回事?”
方太妃道:“太后也听说此事了?我询问过,听说,是鹿仙草因为淑妃娘娘身故的事情,在追问什么,惹怒了冯贵人。”
“啊?”太后诧异,“淑妃不是落水身亡的吗?又追问个什么?”
方太妃道:“看这鹿仙草的意思,大概是怀疑淑妃的死另有缘故吧。”
太后原本紧锁眉头,半晌却道:“难道是鹿仙草怀疑冯绛?两人才闹得不快?”
“应该是如此。”
太后笑道:“那也罢了,鹿仙草那个丫头,从来最会胡闹,至于这冯贵人,也不是个善茬,她们两个若是吵闹起来……倒是有意思,只要别弄的太难看了,随她们便是。”
只是颜太后不知道,自己本来是想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有意放纵,却引发出了不可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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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乾清宫。
总算等到皇帝回宫,仙草忙上前帮着更衣,伺候盥漱。
赵踞见她比之前更加勤快,不由多看了几眼。
仙草道:“皇上喝口参茶?”
赵踞一点头,外间小太监早预备好了送来,仙草亲自端了放在皇帝跟前:“奴婢试过了,温度是刚好的。”
赵踞眉峰微动,举手喝了口:“你有什么事儿?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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