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瞎说,且听她的。”
袁琪才又看向仙草,意态坚决地说道:“小鹿,有什么你只管吩咐,我什么主意也没有,全听你的,徐大哥那么看重你,现在他不在了,我也像是徐大哥一样相信你!”
仙草最怕听见袁琪提徐慈,特别是这句“现在他不在了”。
旁边沈君言见她眉峰蹙动,早知道她又不受用了,当下假作诊脉的探手,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抚了抚。
这一路上多亏了沈君言细心照顾,很是体贴。
仙草回头向着他莞尔一笑,示意自己无碍。
张伯看看袁琪,又看看仙草,终于说道:“那好,这件事就琪姑娘出头,我去联络各处的社党,看看他们是何意见。”
袁琪才要答应,仙草已经说道:“伯伯,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张伯忙道:“您且说。”
仙草道:“这件事务必机密,人多反而误事,也不必特意召集众人,我只想要几个至为可靠能用的人,事先也不必告诉他们要做什么,到行动那日再细说。”
张伯见她年纪不大,可心思如此缜密,且又有如此胆识,不由有些刮目相看。
老人家拧眉想了片刻,终于道:“好,上次就是知道的人太多了……才出的事,这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就都听你的!”
仙草道:“那其他的杂事就有劳伯伯了,还有我要的那几样东西千万不能有错。”
张伯五味杂陈地看着仙草:“假如能够把他们都救出来,不必说别的,就算是要我这条老命都成,姑娘放心,我以xng命担保,绝无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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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过后,张伯唤了一个小厮,领着沈君言跟仙草到后宅安置。
那小厮见他们两个如此打扮,沈君言又十分照护仙草,便也只当做是小夫妻两人,当即把他们领到了一间干净舒朗的大客房之中。
沈君言望着里头那偌大的龙凤床,笑道:“我夫人身子有些不妥,需要好生静养,还是劳烦哥儿另给我在隔壁再打扫一间房出来,也方便让我就近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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