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干等,无不令人倾心,尤其是温柔起来的时候,简直让人有种可以为他立即去死的冲动。
最初江水悠的目标很明确,但她隐隐地竟也有一种荒谬的想法:能够一直这样陪伴皇帝身侧的话,就算最后登不上那个凤位,好像也是很值得的。
直到发现皇帝的真心竟然系在仙草身上后,江昭容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如给猫爪乱挠般难受无比。
幸而如今还有个颜珮儿,不如且先看颜大小姐如何应对,让她们鹬蚌相争,自己也可隔岸观火,希望可以从中渔翁得利。
江水悠从冯绛宫中离开,正要回平章宫,远远地看到一行人急匆匆地走过,看着竟是颜昭仪等人。
素日颜珮儿是最举止得体的,一举一动堪称宫内典范,可是今儿不知是怎么了,步子趔趄,就好像是给风吹的左摇右晃似的,有嬷嬷要扶着她,却给她一把推开。
江水悠很是愕然,忙退后一步,隐隐地看着颜珮儿眼睛发红似乎带泪。
直到那些人都去了,江水悠才忙叫嬷嬷去打听出了何事。
半晌宋嬷嬷回来,竟悄悄地说道:“听说先前颜昭仪去给皇上送汤水,可是偏偏小鹿姑姑在那里,不知为何颜昭仪发了很大的脾气,把熬的汤等都打碎了。”
江水悠觉着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整个人头有些晕晕的,手足战栗:她方才还跟冯绛说不出一个月……看样子事情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快。
宋嬷嬷低低道:“看样子昭仪是去了延寿宫,娘娘要不要也去看看?”
江水悠定了定神:“这会儿去打眼么?昭仪那人看着温婉大度,实则最是记仇,给人目睹她这般狼狈的情形,她一定会心怀怨恨。”
宋嬷嬷这才恍然,又问:“不知道颜昭仪跟皇上发生了什么?竟然弄到御前失仪的地步。”
“我虽没在场,却也能想的到,”江水悠迈步往平章宫而回,且走且又冷笑道:“上回除夕夜皇上称醉回宫,太后别的人不使,单单派我去乾清宫打探……那哪里是什么好差事,太后是故意让我去做这种在皇上面前不讨喜的事儿,如今真是一报还一报,有的太后烦心了。”
宋嬷嬷点头之余心yǎng难耐:“娘娘,今儿的事,莫非跟小鹿有关?”
江水悠笑道:“除了她,宫内还有谁敢给咱们这位尊贵之极的昭仪气受?有趣,纵然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单看了今儿这一幕,倒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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