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她笑的有些勉强。
禹泰起深深看她:“我没有开玩笑,我更加不会用我妹妹的命开玩笑。”
从当初回京,在宫门口看她的第一眼,心里就有种奇异的感应,当时禹泰起还以为是别的什么原因。
等到皇帝把她赐给了自己,那夜在驿馆之中,明明想要唐突,可是听她诉说对徐慈的“兄长之情”,更加引出了他深埋心底的那份旧日惨痛。
当时仙草问他可有害怕的时候,禹泰起的回答,正是因为当初跟妹妹失散时候的那种恐惧跟绝望。
禹泰起记得自己那小妹子失散时候的模样,只可惜如今在自己面前的是个青葱少女。
可虽然如此,他仍是不能舍弃那一丝极之可贵的希望。
外头仿佛有些微响动。
禹泰起长长地吁了口气,他转身往窗口边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仙草:“我找了她太久,本以为她死在那场乱军之中,直到遇到你……我这次来,本是想不顾一切也要带你走,可是、如果你真正喜欢他,想留在宫内的话……”
他的虎目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却不等仙草细看,便转身一跃而起。
禹泰起离开之时,右手往后一背,手掌心捏着的五枚棋子往地上激sè而出。
不多时,谭伶身子弹动了一下,他最先睁开眼睛。
谭伶一跃而起,脸色大变,当看见仙草端端正正坐在面前、毫发无损之时,才总算松了口气。
而地上的宫女们也三三两两地醒转过来,大家茫然懵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以为是之前困极了才睡倒在地。
谭伶并不解释,只顺势叫她们先行退下,等宫女们退了之后,谭伶才上前,先把小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问:“姑姑,方才我晕厥之后,那人可怎么了你吗?”
仙草说道:“没有。”
“那他是谁?”谭伶焦急地问。
仙草说道:“他蒙着脸,我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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