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说道:“我并没有透露你在我这里,他却像是认定了似的,我觉着瞒不过去。”
仙草转开头去:“那又怎么样,他们要强行带我回去吗。”
手上一暖,是禹泰起将她的双手团在掌心里。
禹泰起顿了顿,道:“谭伶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听了后……觉着,你该见一见他。”
仙草有些不能置信地转头:“我见他?”
禹泰起道:“当然,你若是不想见,我也绝不勉强,你知道哥哥是最听你的话,你想如何就如何,你若不见,我自有一万种法子打发了他。”
仙草咬了咬唇:“我不想见他。”
禹泰起一笑:“那就简单了。”他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仙草看他将要出门,忙道:“哥哥!”
禹泰起止步回头。
仙草迟疑了会儿:“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禹泰起对上她的眸子,轻轻一叹,道:“那些话,得他亲自告诉你,我说却有些不便。”
仙草本来不想见谭伶,一见谭伶,就仿佛见到了皇帝。
她至今仍能记得,在汤山行宫里,皇帝指责她谋害太后的时候,好像有人往自己心头ā了一刀。
除了徐慈坠崖,还没有什么别的时候曾给她这种类似于坠入冰窟般的绝望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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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伶给节度使府的小厮引着入内,一直到了内宅,才有一名婢女出面接着。
那婢女生得很是秀丽,十分面熟,谭伶正在打量,婢女行礼道:“公公不记得我了,我是当初在御书房当值的彩儿。”
谭伶这才回想起来,原来她正是当初赐给禹泰起的。谭伶道:“原来你在这里。”
彩儿笑吟吟道:“公公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谭伶忙道:“德妃娘娘真的在此?”
彩儿道:“公公若不知道,又怎会苦等这里不走呢?”
谭伶蓦然止步,脸上露出了类似于大难得救、悲欣jā集似的表情。
当初汤山行宫外遇劫,一片忙乱之际,德妃的车驾也跑的无影无踪,谭伶顾不得回宫面禀,一路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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