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踞瞪他一眼,雪茶忙解释:“奴婢不是想打听皇上的私密,只是想皇上在信里说的和软些……”
赵踞哼道:“朕偏不,她逃出去不赶紧回来,还得朕三番五次的派人去请吗?还带着朕的儿子不回来,她想做什么?朕没有斥责她已经是网开一面了,绝不能纵容她,免得惯坏了。”
雪茶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要真的不肯和软些,那您可不用再想她回来了。”
赵踞气道:“大胆!”
雪茶抬手抱头,却又说道:“就算是大胆奴婢也要说啊,毕竟小鹿……她真的受了不少苦的,我也听说女人生孩子很吓人的,皇上难道不担心吗?”
赵踞拧眉:“给朕闭嘴。”
他白了眼雪茶,低头再度看向手上的信,端详半晌,却到底没有重新写过,也没有再改。
雪茶提心吊胆,见皇帝封了信,便又小声道:“皇上,奴婢突发奇想,有个念头……”
“什么?”
“不然就让奴婢全夏州跑一趟吧?”雪茶眼巴巴地看着赵踞。
“你去?”皇帝诧异。
雪茶忙点头,陪笑道:“是啊,奴婢去,小鹿、奴婢是说德妃娘娘是最听奴婢话的,我一劝,她兴许就回来了。皇上难道不想早点儿见到她、还有咱们的小皇子吗?”
皇帝跟他大眼瞪小眼,半晌道:“先前是谭伶,然后朕又特赦了徐慈前去,怎么,现在还要你去,若她还不肯,还要派谁去?再敢胡说,先打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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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御笔密诏很快传到夏州。
禹泰起知道了皇帝的意思,其实跟他所想的不谋而合。
毕竟这小宁令是萧太后的心肝,如今西朝的大权几乎都在这女人的掌握之中,以萧太后的心xng,若是儿子折损在夏州,就算拼着西朝军队玉石俱焚,只怕她也要出这口气。
而李原凛正也因为知道小宁令对于萧太后的重要xng,所以才不惜提出了以停战议和为条件jā换。
禹泰起又看了另外封起来的那封信,犹豫片刻,终于拿着往内院而来。
才出二重厅,就见徐慈同一名军士从游廊上走来。
两人碰面,徐慈微微倾身:“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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