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眼中也泛出了淡淡泪影:“十四叔……”
赵踞却道:“如璋你不必费事,她既然如此做,自然是从没顾虑过你跟颜家,甚至听她的打算,还要把你拉下水,这也值得你替她求情?”
不等颜如璋开口,颜珮儿道:“表哥你若是真的相信江贤妃的话,那就任凭你处置就是了。”
赵踞见她至今都毫无惭色,亦无惧意,简直冷彻身心。
皇帝不由叹道:“你是冥顽不灵啊。”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声低低咳嗽,原来是床上的拓儿醒了过来。
刹那间殿内寂然,仙草先忙唤了数声。
拓儿愣了愣,终于也道:“母妃!”
仙草仔仔细细打量过小家伙,见他果然无恙,这才神魂归位。
也在此时,外头有人道:“禹将军到!”
原来是禹泰起在内阁值房里听了些风声,不知究竟,他担心情切,竟也闯了进来。
一眼看见拓儿跟仙草安然,禹泰起忙先向皇帝行礼:“臣听说小殿下有碍,一时忘了分寸,请皇上恕罪。”
赵踞一摆手:“平身。”
禹泰起忙起身,先后退一步,又急转到榻前。
仙草见禹泰起来到,便放心把拓儿jā给他。
回头见颜如璋跪倒在地,颜珮儿泛泪不语,皇帝怒不可遏杀机涌动……最终,仙草看向颜珮儿。
“贵妃你……为什么这么做?”
颜珮儿对上她的眼神,只是含笑摇了摇头。
仙草盯着她,心中蓦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我以为贵妃是真的放下先前之事了,难道历来种种,都是跟我虚与委蛇的?”
颜珮儿神色淡漠,道:“你太自作多情了,在这宫内哪里有真正想跟你jā好的人呢,纵然面上带笑恭恭敬敬,背地里却恨不得踩着你上去。也只有你,到现在还是这般天真。”
赵踞忍无可忍:“住口,事到如今还不思悔改,来人,给朕把贵妃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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