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般冒了出来。
徐慈的意思仙草明白,要是没有拓儿跟怀敏,她不喜欢皇宫,那么徐慈或许可以倾尽全力帮她离开。
但是拓儿是皇子,皇族血脉是绝不会流落于外的,仙草且又绝对不能舍弃孩子。所以只剩下在宫中的这一条路而已。
仙草听着这一句句残忍的话,心中却很明白徐慈是身为兄长、身为自己至亲之人,所以才肯跟自己说这些别人都不能说的。
但是她的心却忍不住疼痛难当。
“皇上虽然宠你,可也要你自己争气。”徐慈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微微叹了口气,“要知道君心似海,这个你该比我更清楚。”
仙草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哥哥!”她扑到徐慈肩头,泪落如雨。
“好阿悯,别难过了,”过了半晌,徐慈轻轻拍着她的肩,道:“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哥哥一直都在,还有禹将军,他也是真心为你,我们都会陪着你。”
仙草含泪点头:“知道了,我、我会好好的。会……好好地等着哥哥平安归来。”
徐慈方一笑。
月底,终于送别了徐慈跟禹泰起两人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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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七月半的时候,仙草提前特跟赵踞说了,要隆隆重重地做一场大法事。
为了先前宫中的那些人……冷宫的废后张氏跟几位废妃,淑妃,贵妃等。
赵踞亦准了。
七月十五这日,宫中做了一场极盛大的水陆道场,特请了城外灵台寺的得道高僧前来祝祷主持,诵经念佛,放纸马车轿纸钱等物,仙草也把自己手抄的经文一一烧送了,火星闪烁灯影飘摇中,似乎有许多旧人的身形缓缓而去。
进了八月,徐府里送了消息过来,说是谨宁公主产期将近,身子不适。
袁琪本要进宫的,偏小女娃儿又病了,正在照看,忙的焦头烂额。
仙草听了来人禀明,十分担心。
当夜,仙草本等候赵踞,不料等了半宿并不见人,她本以为赵踞在乾清宫忙于政事,叫谭伶派人去看,却得知赵踞一刻钟前已经去了平章宫。
这本来是极寻常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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