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她把头扭过去, 看着墙上的油画,淡声说道:“放开, 我要去工作了。”
“你生气了?”齐潋讷讷地问了一句。
江燃一下子咬紧了牙关, 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须臾, 她道:“没有。”这句说完,她又加了句:“没有呀,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和齐潋刚才所说的一模一样的一句话,语气却完全没有齐潋的温柔,听起来,还是十分冷淡。
齐潋低下了头:“你果然生气了。”
江燃毫不退让地道:“你果然在骗我。”
同样的说辞,这个在说谎,那个当然也在说谎。她两都心知肚明。
“你瞒着我什么,阿潋?”
江燃的b问里,齐潋再次后退了一步,江燃冷笑着追上去,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抵在餐桌上:“你有本事骗我,有本事别让我看出来啊。阿潋,你真是不会说谎。”
其实不是齐潋不会说谎,只是有时候,关心则乱,齐潋因为江燃的事情而担忧不已,这种情绪反馈到江燃那里,江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燃燃……”齐潋还想挣扎,江燃却直接打断她,强硬地说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说出来,我不生气。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呢?想要说些重话,但是又说不出口,江燃盯她看了半晌,最终泄气了:“我去上班。”
她松开齐潋的肩膀,后退了一两步,正要走远,却忽然被齐潋捞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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