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眸的年轻女人,乔渔想她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但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她怎么会!
乔渔露出了难堪的表情,正好这个时候女人看向了她,女人隐藏在口罩下的面庞仍然看不太真切,但是单单看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也能看出她的从容。
这种从容落到乔渔眼里,令她明白自己的分量可能还不如一片树叶,顿时更加难堪。而这时女人向她优雅地一颔首:“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齐潋。”
第72章 同情
还有她所说的话, 明明说着“我是江燃的妻子”的这种话,但是却仿佛是在说:“江燃是我妻子”一般。
虽然在一段合法的、双方都为女子的婚姻关系里,以上这两句话其实说的是同一个意思,但是其所表达出来的气概却是有些不一样的。而齐潋虽然说着前一句话, 却单单凭借着她自己的气势而将那句话说出了后一句话的气概——也即宣誓主权。
乔渔的瞳孔缩的更细,心脏也随之一缩,刚才的那点和江燃纠缠的勇气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洗劫一空,她有些退缩,默然看着那对毫无缝隙一般地站在一起的璧人一瞬,硬着头皮道:“您好, 阁下。我是乔渔。”
同样的自我介绍的话语,却毫无齐潋的从容感,反而像是一个半夜偷入人家家里的小偷,在窥视者人家的宝贝时被抓了个正着, 于是不得不自报家门,于是便显得很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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