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买的是两人间的软卧,收拾得还算整洁干净,中间的小桌子上还放了一个花瓶,瓶子ā着一把格桑花。
脱离了喧嚣吵杂的环境,以及心理上的压力空间,景晨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往床上一趟就不肯动了。
叶隼的家在一个叫江北的落后小镇,坐火车要20个小时才到,火车只能到县里,然后还要转大巴才能去到镇里,景晨长这么大就没有坐过这么久的车,说是软卧可对他这身娇柔嫩的躯体来说床还是硬了点,好在叶隼给他带了单人的充气床垫才让他睡起来没有那么不舒服。
白天时候可以窝在叶隼的怀里看看沿途的风景,感受地域差异而造成的气候变化,偶尔还能看到远处的小溪边有四五个肤白貌美的少女在水边洗衣嬉闹,蓝底的少数民族服饰上挂着银制的小物件,欢笑追逐之间似乎能听到她们身上的物件发出‘咛咛咛’的响声,清脆且朴质。
火车行驶到一处山高的地方,叶隼告诉他这是南州,南州的山多,姿态各异,有的像威风凛凛的雄狮,有的像安静高贵的睡美人,南州的树也很多,同样是形态不一,很多都是景晨叫不出名字来的,叶隼像一个耐心的老师一样指着那些树告诉他这是白松那是红松,一样样,一片片,郁郁葱葱,清秀挺拔,万年长青。
狭窄的车厢里夫夫俩胸背相抵,拥着对方,此刻沉ln锦年只如初见,岁月静好生生欢颜。
结束了火车上美妙的旅行,两人下了火车,在附近的小店子里一人吃了一碗锅巴粉,景晨没有吃过这种东西,用黄豆做的粉饼,切成一小条一小条,放开水里焯一下,既不用担心因为没有煮透面会发硬,又不用担心煮烂,还能保留着原本的嚼劲,最后淋上特制的油辣椒,配上一勺刚炒出来的肉哨子,光是闻着味道就能让人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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