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渊这个朋友,决定在肩胛骨这个地方纹上一个“渊”字。但是当时未成年,不能纹身,于是就在备忘录上写了一条,等到成年,一定要在肩胛骨纹一个“渊”字。
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要不是看见这个字,乔律渊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小誓言,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水。薄唇覆上,吻地极为虔诚,展池家将字刻在了身上,他将字记在心里,谁都没有负谁。
良久,乔律渊才拥着展池家睡去。
一夜疯狂,满室凌『乱』。昨夜忘记了关窗帘,好在有一层纱帘挡着,外头也瞧不见。
早上七点,一束无力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在淡黄『色』的地摊上。地上散『乱』着几件男士的衣服,某几件衣服上还凝固了一些可疑的『yè』体,作者表示并不知道是什么。
往上看,先不说皱巴巴的床单,床尾扔着一支类似『yà』膏的东西,被挤的不成样子,看样子已经用完了。在它的旁边,抛弃了一个用过的少儿不宜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和衣服上的『yè』体应该是一样的,当然,要是再往床的另一边看,会发现还有好几个。
再往上看,白『色』的被子中间高高拱出一块,看这体格,应该是有两个人。被子遮住了两人半张脸,不过也能认出来是展池家和乔律渊。
这种梦展池家虽然做了不少,但是真的实践起来,还是会有一定的差距。况且他是下面这个,要是碰到个不怎么怜香惜玉的,没准当天晚上就送医院去了。不过看这样子,昨天的初经历应该还算不错。
乔律渊虽然没做过,但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早早就把所有事情都想好了。虽然没有实践,不过事情的过程知道个清清楚楚,这样才能给展池家最好的感受。
但到底是个新手,虽然没有让他受伤,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准备工作没做充足,没有开好头。
好在展池家足够热情,或许是以为在梦里,又或者是酒精上头,那点痛感也没有这么强烈。没有什么顾虑,叫的说的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词汇,却是乔律渊的助燃剂,格外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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