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子发现自己的处境,才觉得乔律渊果然鸡贼,这么厚的被子压在身上,还是趴着的,身下又枕着抱着,就是反手都有点困难,别说是用力了。
想要翻身偏偏又被人给扣住了,身子不住地扭着,就像是离了水的而且还是那种奄奄一息的鱼,就是蹦都蹦不起来。
“我就打这里,别动!”
“不不不乔律渊你换一个,你别打了,我靠你有本事就把我放出来……”
展池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抱枕扔了,反手握住被子一角,想要把被子先抽走,不然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没办法逃离。
乔律渊既然已经打算好了,就不会轻易让他逃离。面对展池家的哀嚎恐吓求饶,充耳不闻,手下也没有轻重,该打还是打。
“妈的,乔律渊你有本事跟我打一架,别做这种幼稚到要死的事,你妹的让你别打听不到吗?”展池家拉着被子,大半被子都掉到地上了,眼看就要拉完,偏偏拉不动了。
扭过头探着身子往后看,简直想要bà粗口,这家伙居然吧被子坐在了屁股底下,难怪他拉不动。
“我艹你妹,乔律渊你t给老子起来,要打要杀随你便,你要是再t打下去,信不信我灭了你!乔律渊你别让我找到机会,到时候老子也让你尝尝这滋味,你t……”
展池家已经顾不上礼貌不礼貌,文明不文明了,趴着本来就不舒服,喘气也没有原来那么顺畅,再加上一气一恼一火,呼吸就有点不规律了。
乔律渊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照旧不说话不吭声,对着那处又白又红的地方发泄自己的不满。
虽然声音听着大,但其实并不痛,抬起的时候手看着展平了,落下的时候又做了个拱形,用的力气也不是很大,“啪啪”的响声还带着一点点闷,挑的是巧地用的是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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