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拍拍已经比她还要高的儿子的手臂,
“说这些做什么?你书读得好,认真考上功名才是正经事,待你有了出息,我和你爹还不是要靠着你。好了,快检查一些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此去路远时长,在外照顾好自己,这是五十两银子,你拿着路上用。这里面还有你考上秀才那一年县里发的三十两银子。原本有六十两,那年你妹妹生病,花了十两。”
余墨弦将荷包推回去,拿出自己的荷包给母亲看,里面是三张二十两的银票,并十几辆碎银。
“不用,娘你看,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我每次小考都是第一名,这里的钱是院长奖励的。您不用担心我,这些钱我给了您,您就留着用吧!给楚楚还有松哥儿买些好吃的。”
余母见状,将银子收了回来,嘴上答应,但是余墨弦知道这银子母亲是不会花的。母亲走后,楚歌将荷包和香囊递过去,
“哥哥给你这个,祝你金榜题名!”
余墨弦接过,眼角都带着笑意,当场就将旧的荷包换了下来,捏了捏妹妹的鼻尖,
“不错,手艺见长啊!这绣的是什么?”
“是远志。”
楚歌将香囊和荷包一起挂在余墨弦的腰上,恰好他穿的也是烟青色的长衫,还挺合适的。
“我走这些天,不能忘记功课,我回来是要检查的。”
“好!”
余墨弦走的第三日,震天的敲门声惊醒了尚在沉睡的余家。半个时辰之后,德安和李嬷嬷带着三四个小厮与余氏夫妻站在余家的院子里,一阵沉默,楚歌站在余母的身后,白嫩的手指紧紧的拽着母亲的裙子,余母眼眶发红浑身都在抖,余父抱着松哥儿站在母女俩前面,
“不可能!我女儿是在我家里剩下来的,你说错了就是错了,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就要带走我的女儿,就是告到县令大人那里,我也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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