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ng侵案。”
陆垂野心里咯噔一下,xng侵?
商清明听他不说话,叹了口气道:“十年了,当时我还在警校没毕业。我会知道这案子,其实也是后来有人找我请求翻案重审,我就翻了下当时的卷宗,那天你提名字我一时倒是没记起来。”
“是什么人?”陆垂野哑着声音道:“那个xng侵案有个受害者叫姜予?”
“我也没见到本人,是直接发到我邮箱里的。”商清明回忆了下:“卷宗里写当时有个孩子来警局报案说他们孤儿院有职工对孩子进行xng侵,还致人死亡。当时我们有前辈去查,发现那名孩子是心脏病发死的,身上虽有伤痕但无法肯定是xng侵造成的,因为他身上没有精yè也没有撕裂伤,其他地方也没有dna。”
陆垂野捏着手中划线的铅笔,无意识的捏断了,木屑扎进掌心:“继续。”
商清明嗯了声:“后来经过查证,证明那名职工虐待儿童属实,最后法官经过各项证据判定他虐待儿童但不存在xng侵,关了一段时间就放了。”
陆垂野出了下神,商清明把手里的资料往他面前推了推:“这是我能给你最多的资料了。不过我跟刘局打听了下,他说当时报案的那小孩儿说,这个孤儿院里职工们都互相包庇,孩子们如果不从就会被鞭打折磨。而出事那天,那个职工原本想要侵犯的是他,姜予把他锁在了柜子里,替他而死。”
“当时报案的小孩儿叫什么?”
“江流。”
陆垂野手一松,茶杯啪的一声摔得粉碎,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为什么这么抗拒他的触碰,为什么就在柜子里被压了下会晕倒,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的伤口。
陆垂野克制着几乎想杀人的冲动,压低声音道:“那么后来为什么没翻案?”
商清明笑了下:“兄弟,你以为翻案是这么容易的,案件一旦经过法院宣判就算成立了,如果有异议想翻案上诉的,必须拿出相对的、足以让警方确信此案确实有疑点的证据,我们才能重新立案调查,这是程序,也是规定。就算我是刑侦队长,也不可能私自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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