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虚浮的走回床边,慢吞吞的爬上去,拉开被子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我已经死了,你们走吧。”
“噗。”姜予忍笑,咳了几声:“温老师这个粥还可以,您待会好点了起来吃一点,实在不舒服的话我让聂成华送你去医院吧。”
陆垂野:“行了,我问过酒店的工作人员了,说你吸完氧已经好多了,演演差不多是那意思就行了,再不收工就直接杀青吧。”
“唉,你就不能好好心疼我一下。”温晓子拉高被角,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我怎么说也是陪你建立了非音的元老,你就这样对我!”
“好,对不起。”陆垂野沉吟了下,真心实意的问:“那我待会要开直播,你来吗?”
“你跟我滚。”温晓子像条被戳了逆鳞的鱼一样,愤然拉高被子,把两人赶了出去。
姜予看着震颤不已的房门,愣愣的说:“师父,您下次少说几句,别气他了。”
“我气他了吗?”陆垂野自然的牵着他的手往房间走,慢悠悠地叹了口气:“他整天闹脾气,一言不合就撂脸子,天天骂我老畜生、让我滚,乖徒儿你看看我整天在非音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光心疼他不心疼我。”
姜予忍着笑:“温老师上次问我,你这么讨厌,我是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把你杀了的。”
“竟然还有人觉得我讨厌?”陆垂野完全不能理解这个问句从何而来,想了想,又接上了他的话:“那你说,我这么讨厌,你什么时候让我死在……”
姜予每太听清,疑惑的问了声:“什么?”
陆垂野压低声音,靠近他耳垂道:“你身上。”
姜予脸颊bà红,轻轻挣脱他的手指,快步走过去刷卡开了门。
陆垂野在后面忍不住大笑,慢悠悠的跟了回来,“洗澡睡觉?”
姜予一听这四个字就有点耳朵发麻,下意识开始想托词,结果还没想到就看见他把自己的衬衫拿出来了。
“真、真穿啊。”姜予结结巴巴的看着洪水猛兽一样的衬衫,脸红的无法动弹。
“当然了,你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的吗?”陆垂野把衣服往他手里一塞:“洗干净点儿,尤其鼻尖要多洗几遍。”
姜予哭笑不得的摸了下鼻子,看着他冷哼的别过头,男朋友吃醋的样子,也好、好迷人。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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