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最上面,就过来把我抱下去,没意思得很。”
沈珩看过去,眉头皱了皱,不赞成地说:“确实太高太危险了,你自己在上面谁看到了都会不放心的。”
白凉切了一声:“我才不怕呢,寺院里就没有一个地方能拦得住我,我还趁师傅们都午睡的时候爬上过殿里的佛像,春天的时候房梁上有燕子结窝,我还顺着柱子攀上去数有多少个蛋。”
沈珩无奈地弹了弹他的脑门,责备道:“你怎么就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
白凉摸着自己被弹痛的地方,委屈地说:“我又没有犯错,凭什么说我不省心啊。”
沈珩:“不是犯不犯错的问题,而是爱不爱惜自己的问题,就算发生意外的几率只有千分之一,那也不应该任xng草率。”
白凉最怕他像老父亲一样说教,连连应道:“是是是,我知道啦,这里也逛完了,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普昌寺因为建在山上的原因,占地面积还挺大,还分为好几个院子,路线也四通八达的。
游玩的途中还遇到了好几位僧人,即使见到白凉跟沈珩打打闹闹亲亲热热的,他们也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平平常常地跟他们点头问了个好,便匆匆忙忙地往他们原木的目的地去了。
白凉光明正大地牵着沈珩的手四处游dàng,惬意地不行,还跟沈珩感叹道:“寺里的生活就是轻松,大家都清心寡y互不干涉的,因为深受佛家‘众生平等’思想的耳濡目染,对另类的人都很包容。就像见了我们俩亲昵一样,包括住持师傅在内,知道你是我的爱人,他们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反对,要是外面的人也像他们一样,不知道是何等自由自在。”
沈珩握紧他的手说:“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们俩能光明正大地一起站在大众面前的。”
他们俩在寺内逛了一圈,遇到了收拾好客房前来寻他们俩的了空,了空对沈珩行了个单手礼,说道:“沈施主,厢房已经收拾好了,您一路舟车劳顿,还请您先去休息。”
沈珩跟他道了谢,说:“有劳小师傅了,我们再走一会一会就过去。”
了空看了白凉一眼,说道:“我给你们收拾的厢房是以前了然住的那间和隔壁的几间,如果您不认识路,可以让了然给您带路。如此,我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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