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吐了半天的舌头也没能够着鼻尖。
还是沈珩看下去了,放下酒杯,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拧着白凉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用手帕仔细将他鼻子上的nǎ油,嘴角上的蛋糕屑都擦干净。然后问他:“你不是不喜欢吃nǎ油吗,怎么今天吃这么多?”
白凉的下巴很敏感,而且被沈珩这样一捏,让他想起以往几次跟沈珩接吻的情形,那时候沈珩也是这样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然后低头深深地吻住他。
这样一想,白凉就有点心猿意马了,甚至还回味地tǎn了tǎn嘴巴,结果舌头跟沈珩的手指碰上,因为心虚,顿时就不敢乱动了,结结巴巴地回答刚才沈珩那个问题:“因为这里只有nǎ油的啊,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吃吧?”
沈珩是何等了解他,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白凉挪挪屁股,他都知道白凉要放什么样的屁,更何况白凉的想法都写在脸上,看他突然微微发红的脸颊,就知道这小东西心里在想什么了。
所以他感觉白凉的舌头tǎn到他的手指时,就以为白凉是忍不住想跟他做什么,虽然觉得白凉这样坦然直率的反应很可爱,他也很想满足白凉的需求,可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外面那么多媒体记者守着呢,这种亲密的事情还是要注意一下时间跟场合。
沈珩很快就挪开了他放在白凉嘴边的手,然后把用过的手帕叠好,放回口袋,若无其事地跟白凉说:“手那么脏,你也不怕tǎn了闹肚子。”
白凉正要低头继续吃他的东西,听到沈珩没头没脑说的这句话,一时不知道沈珩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只是不小心tǎn到了而已啊,tǎn一下又不会拉肚子,为什么要搞得这么严格嘛。
见白凉歪着那颗顶着一头毛刺的脑袋,用疑惑不解的表情看向自己,沈珩才反应过来可能刚才是他误会了,他咳了一声,不再看白凉浅色的嘴唇,又端起他那杯红酒装模作样,像个没事人一样跟白凉说:“你不是肚子饿了吗,快点吃吧,吃完我们早点回家休息。”
白凉噢了一声,这才继续吃他的东西,他咬了两口蛋糕又忍不住抬头看向沈珩,见沈珩只端了一杯酒,这会眼睛一眨不眨的,也不知道在装什么深沉想什么事。
他想才起来沈珩好像从用了午餐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好不容易熬到吃自助餐了,也只是要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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