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睡,手里把玩着个小巧的玻璃制品,出神地想着事情。
沈珩换上睡袍,一边打着腰带一边走过去,打开了白凉那边的床头灯,问他:“怎么还没睡,在想什么呢宝贝。”
白凉这才发现沈珩出来了,沈珩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爽香味,已经把沈珩原来的气味遮挡去,白凉在床上跪起,靠近沈珩怀里东嗅西嗅,寻找着属于沈珩的体味。
沈珩由他闻着,摸着他的头问:“怎么了年年?”
白凉低头打开手里的玻璃瓶,沈珩便闻到了檀香的气味,他以为白凉是贪玩,把他的香水拿出来玩了,但仔细辨认一下,又觉得这香跟他惯用的那款有些不一样。
他看着白凉将香水倒进手心,然后往他脖子一侧捂去,就捂在大动脉的地方。
香水被血的温度蒸发,檀香愈发明显,但又不浓烈,仿佛跟人体浑然天成,不会让人觉得刻意。
白凉把香水抹上去后,又把脸凑过去用鼻子闻了闻,觉得跟他印象中沈珩独特的气味没什么两样,这才得意地跟沈珩炫耀:“这是我家的祖传秘方改良来的香水,我决定这个香味只给你一个人用,你用了就是我家的人了。”
沈珩挑眉,哦了一声,问道:“那你给它取名了吗?”
白凉看着他深刻的英俊的脸,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情不自禁地说:“它叫esdent,你也是我的esdent。”
沈珩心里一动,回吻了他一下,白凉嘴巴里还残留着nǎ味,配合着白凉的香甜,那对沈珩来说是比任何香水都要致命的气味。
“你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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