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牙医,沈珩带白凉出去缴费,挂号处的护士小姐姐见他们终于出来,伸长了脖子往他们那边张望着,只见白凉的现状比看牙医前还要更可怜兮兮的,亦步亦趋地跟在沈珩身后,像是被欺负得怕了,不敢到处乱跑的小宠物。
沈珩在缴费处递上病历本和处方单,等收费员计算出费用后,拿出自己的卡付了yà费。
上了车白凉还是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整个人生无可恋地靠在车窗上,看起来连闹腾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怜得紧。
沈珩还是心疼他,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哄他说:“以后还吃不吃那么多零食了,嗯?是不是还以为我不给你吃零食是对你不好,你个不听话的小馋猪。”
白凉又痛又难过,委屈得不行,他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沈珩宽厚结实的怀里,实力拒绝外界的一切,包括沈珩的苦口婆心。
沈珩拍着他的背,低声问他:“还去不去超市了,宝贝?”
白凉这才有气无力地哼哼起来:“去,必须去,你别想食言!”
超市里的零食还是那么多,国产的进口的,甜的咸的辣的香的,让人看着就流口水,白凉更是不能免俗。但他这会也只能看着,只要想起刚才治牙时受到的痛苦,再想想牙医恐吓他的那几句话,他顿时就不敢吃了。
沈珩带他在零食区逛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刺激白凉,不管是不是,反正白凉心里是很不高兴的。他自己又不能吃,这些美味的零食是越看越难受,白凉觉得他再看下去就要哭出来了。
于是他气鼓鼓地拉着沈珩离开了零食区,很有骨气地走得一点都不留恋。
沈珩带他去了水果区,给他挑了两个口味清淡果肉柔软的火龙果,白凉平日里是很不喜欢吃火龙果的,他觉得味道不够甜,吃起来没劲,但这会他好像也只能吃这个了。
回到家,饭后白凉要吃yà,沈珩拆了一包yà把yà片放在手心,给白凉准备了一杯温开水让他端着吃yà。白凉两只手紧紧地抱着水杯,对着沈珩手上的yà干瞪眼,完全没有吃yà的意思,沈珩都要被他逗笑了,问他:“年年,你这是要用意念吃y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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