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季寒枝比他还要轴。整整一个上午, 他不停的找话茬,人家硬是没接,甚至头也不回。
下了数学课,骆正阳合上一片空白的数学五三。罗昊摸出平板,要开局游戏,骆正阳翘着二郎腿拒绝。何雪怜上课的时候有的问题没听懂, 侧头问季寒枝,季寒枝笑了笑,把垂落在脸颊两边的发丝随手撩上去,开始轻声细语的讲解:“这道题要套用这个公式。其实很多都是换汤不换yà的,你看,把这个系数移位……”
声音温温柔柔,像是山涧里刮过清爽的风。
一会儿,题讲完了。何雪怜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阿枝!”
骆正阳见势心生一计,眯了眯眼睛,拿碳素笔笔帽戳了戳她的背,压着嗓子,像是哀求一样:“前桌…我有道题不会,你给我讲讲呗。”
听见他的声音,季寒枝脸上浅浅的一抹笑容立即消失,闭了闭眼睛,翻开英语单词默写。
骆正阳继续展开攻式,小幅度扯着她的马尾辫辫子,上半身跟瘫狗皮膏yà一样趴在桌子上,哀求道:“前桌,救救我吧,我不行了。”
罗昊惊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子里掉出来。这还是骆正阳吗?简直和之前那个冰冰凉凉的高岭之花完全判若两人。数学题乞求的语气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季寒枝脊背僵硬,没有向后看,只是把马尾辫子放在胸前,捂住耳朵,继续默背单词。
骆正阳破天荒没生气,好脾气的微微叹了口气:“唉。”
罗昊八卦脸:“阳哥,打扰一下。小弟冒昧问您一句,这是怎么了?前几天去游乐场的时候你前面那位就不对劲,那眼睛,比兔子还红。您没怎么人家吧?”
骆正阳睥了他一眼,语气一如既往:“怎么?看热闹看的起劲儿吗?”
罗昊解释:“没啊,我哪儿敢看您的热闹。我看着你俩之间情况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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