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不疼。
无声的动情最折磨人,骆正阳心头涌现出一股无名火。他这些年来的自我折磨麻痹都换不过来她轻飘飘的一句“我讨厌你”来的崩溃。她的气息飘过来,还是熟悉的轻轻的一层桃子味。骆正阳用力拉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庞,使她冲向他。
季寒枝不安的扭了下身体:“我不舒服……”
骆正阳呵了声,“我也不舒服。”
这时跑车钻过一截长长的隧道。
昏暗的路灯照下来,落到了她的唇畔上。莹润着,珍珠似的唇畔。骆正阳忽然低头,嘴唇准确捕捉到她的,心底立即溃不成军,继续辗转反侧的触碰。季寒枝脑子晕晕涨涨,忽然觉得嘴唇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堵住,嘤咛一声往后躲,骆正阳自然是不允许,他的手掌摁住她的小脑袋。
她有一点点清醒,这是在做什么?季寒枝努力的睁开眼睛,眨了眨,看见一张熟悉的放大的脸,这个角度她正好能看见他的眼睛。漆黑的,深邃的,和记忆中少年的脸皮重逢。即使是醉的,她依旧能够感受到一股炙热的危机感。理智提醒她这是不对的,挣扎着要起来,可无奈对方力气太大,她挣扎不开。
他居然开始攻城略地,季寒枝应付不过来,眼睛起了潮湿的雾气,朦胧的闪着泪光看着他,胳膊也一直推搡着他的胸膛。过了好久好久,季寒枝感到唇畔一股火辣辣的疼,她掉了几滴眼泪,呜咽了几声,忽然没声音了。
骆正阳也是气息不稳。心脏跳的超出他的预料。他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急切的想要占有,一沾染上她的味道就会沉溺其中。她的一截胳膊还拢在背上,无力的耷拉着,腮边挂着两行香泪,跟只猫儿似的缩在他的膝盖上。
她的睫毛被打湿了,轻轻颤抖着。
骆正阳伸出手,粗糙的指腹抹去那颗香泪。
他压抑的感情同样溃不成军,重新低下头,在她的腮边留下一吻,自私的把她带回别墅。
屋外撒了一地月光,皎白的覆盖在树梢上。
骆正阳把季寒枝横抱而起,打开防盗门,上楼,踹开了主卧室门口,季寒枝居然又醒了,但脑子还是不清楚,呆愣愣的仰头看着他。她张开嘴巴,怀疑的看了一眼身下的床:“这不是……这不是我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