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干净纯粹,简单幼齿却又引人犯/罪。
齐景心里一面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一面克制自己思绪的肮脏。他撇过脸,错开范泛的目光,如果可以,真想将这双眼睛妥善收藏,不让除了自己以外的旁人目光,玷污了它。
揉揉她柔软的发,齐景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认真回答:“像你说的——人不能一概而论地看待。吃播网红只是一样职业,我对她们无所谓看法或者偏见。”
原来态度中立。范泛的心放了一半下来,她的嘴角偷偷露/出一点笑容,但又像小时候的零食饼干一样仔细藏好,不被发觉,范泛继续问:“那……如果我的兼职工作是这个,你介意吗?”
“既然对这行没看法,那为什么对你的兼职要介意。”
范泛心里一块大石头彻底放下,她不遮不掩地齐景面前长吁口气:“吓死了,我还担心你会介意呢!”
“所以女朋友,现在能跟我说一下你的烦恼是什么吗?”
时间有点晚,小炒店里面人散得差不多。范泛示意齐景拿起书包先离开,他们走到人没那么多的小道上,两边绿化在黑夜中加深色彩,空气冰凉,天气随着月份越来越冷。
齐景自然地拉过范泛的手,裹在自己的手里面帮她取暖。
心里最大一块石头放下,范泛倒也不急跟他往下说,闲聊同他拉家常,“诶,你说刘清悠跟张初之这算在一起了吗?”
齐景反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说亲都亲上了,应该是在一起了吧。”范泛矛盾地啧了句,“但我看刘清悠的态度又不想那么一回事,她说女生不能太轻易答应一个男生的追求,不管怎么说都得先吊着他一段时间,让他先痛苦地追自己一段。”
“呵呵呵。”
她纳闷:“你笑什么?”
“我只是在庆幸你当初没那么听她的话,不然我应该比张初之还难受。”
范泛为齐景前一句话甜蜜,又心疼他后一句的卖惨,转头柔声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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