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轻点。”
更没有了力气。
两厢相对,暮色更沉。不知过了多久,齐景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抽纸,替范泛擦手。他随手往垃圾桶的方向扔,却没扔中,纸张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没有声息。
他按开床头灯,温暖的橘色光晕在黑暗中滩开小小一片,范泛下意识眯起眼,一双眼睛带着水色快要溢出,两颊酡红,比三分醉酒更多七分迷人。
齐景接着抱住她吻,范泛想要推开,但身子绵软又难受。他的吻滚烫密实,挤掉了两人之间多余的空气,模糊掉范泛脑中原本就没剩多少的理智。
然后齐景手指下移,胸部腰侧,牛仔裤的拉连声被徒然放大。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小心翼翼地、尽心尽力地,给范泛舒缓身上解不开的欢/愉。
暮色更沉,烟雾般笼罩下来,范泛在齐景怀里睡了又醒。她抬首对上齐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脸一红,埋着脑袋又要低下去。
但齐景没让,拦着范泛的腰将她抱起,想吻她却生生忍住,知道不该任本能ā控自己继续下去。
哑着嗓子,齐景声音里带着夜色的深沉,“晚上想吃什么?”转移话题也算转移注意力。
鼻音不重,看来感冒散一场汗就好。
范泛放下了心,她窝在齐景怀里,回家那么长时间,范母一日三餐讲究营养均衡,不允许她跟在学校一样饮食不规律又随便,想吃的时候暴饮暴食,不想吃的时候随意打发。
肯德基烧烤à串这些人间美味基本算是与她绝缘,范泛嘟着嘴巴往上翘,语气不容置喙,“我要吃à鸡!”
*
吃完à鸡,范泛捧出只喝一半的大杯可乐。齐景明天下午就要走,相处时间就像倒计时,每分每秒都值得珍惜。
范泛带齐景去逛便利店,两人没什么好买的,拎着购物篮东捡西扔凑了大半框零食。
范泛数落自己要哪些东西,数来数去发现齐景拿得比自己多,她惊讶道:“原来你喜欢吃零食啊!”
“还好。”齐景从购物架拿出一包话梅,看出产期看保质期,仔细挑选以后放在购物篮里,“这些都是给你买的。”
“啊?”
他害羞地笑,肉麻的话换个地方扯不开嗓,“我想让你一边吃零食一边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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