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藏你们家一段时间灭灭我妈的威风。”他如是说道:“我都多大了,谈了恋爱又不违法。难不成她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只吃斋不吃肉,清新寡淡地连路边男孩都不看一眼?老一辈就是严重双标!”他咬牙切齿,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
齐景打开窗户,六月份的风让他的头脑也跟着清醒不少,拉过椅子坐下,他不解问道:“不就是一个姑娘吗?干嘛跟你妈这样子。”
“你不懂!”张初之忽然严肃起来,但偏偏是弯着嘴角,像憋着股高人一等的笑意,他重复:“你不懂。”
这声不懂更像叹息,好似他比自己多活了十个年头。
齐景挑眉,“那你说说看。”
“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一姑娘,那种感觉真的是恨不得自己变成鲁滨逊,为了她抛下整个世界就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就她和自己,在土地上开垦建房,在她身上开垦繁衍。”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高深莫测,带着淡淡说了齐景也听不懂的无奈感。
但又像老者一样积极预言着齐景以后的未来。
至于后来,后来张初之打算放弃整个世界跟姑娘一起私奔,然而整个世界却没放弃他们。
女孩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两个人的通话,他掐断了女儿一切与外界的沟通联系方式,还找到学校闹得一通鸡飞狗跳。
女孩脸薄受不了,没几天的功夫便举白旗投降,平日躲张初之就跟躲瘟神一样,能绕多远绕多远。
花自飘零水自流,张初之的一片真心在现实面前顶个屁用。
他自己估计也是想通,除了分手的头天晚上抱着酒瓶浑身酸臭跑到齐景面前哭诉以外便没有其他。
可说的话,却让齐景不解了好一阵子。
“兄弟,你知道吗?”他含着哭腔指着自己左边的胸腔,“我这里痛,比被别人打了一拳还痛,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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