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见陆星延想说话,曾桂玉又肃声堵上一句,“我没问你, 我在问沈星若!”
沈星若本来已经想到了让曾桂玉没法找麻烦的说辞。
被陆星延这么横ā一杠,自以为英雄救美地大包大揽一番, 她脑袋空白了两秒,一时也没想出更好的说法, 不得不据实jā代道“曾老师,不是这样的,陆星延写了试卷。”
“昨晚他写完试卷,想让我帮他看一下,当时刚好晚自习下课,我就把他的试卷带回了寝室。”
“我自己的早就写完了,就是这张。”她望了眼曾桂玉手里的试卷, “然后我昨晚帮陆星延看完试卷,原路夹回了英语书。但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过来,试卷不见了。”
怕曾桂玉误会沈星若和陆星延其中有一个没写试卷,前座何思越也突然接话,帮腔道“曾老师,昨晚我还和沈星若讨论过最后一题,当时她的确写完了,而且陆星延当时也是在写数学试卷的。”
何思越都说话了,其他几个昨晚来问过沈星若问题的同学也在底下“是啊是啊”,帮沈星若说话。
曾桂玉在教室内环扫一圈,复而看向沈星若,语气平静,“所以你写了试卷,陆星延也写了试卷,只是你把陆星延的试卷带回寝室,弄丢了——是这么回事。”
没等沈星若作出反应,曾桂玉的声音忽然高了八个度,训斥道“你是老师吗?要你帮他看?我今天是不是说过要讲这张试卷?你是觉得自己比我讲得好还是怎么回事?考了两回数学满分就觉得自己能教人了,不用老师来教了是,你这么厉害怎么也没见你去学理!”
曾桂玉觉得自己的教学水平被挑战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发作疯狂dss了一通沈星若。
dss完好一会,一班同学还都挺懵b的。
她一个教数学的还挺能扯大旗啊。
她大约是觉得不尽兴,围绕这事又发表了一通高见,总之就好像没啥道理但也被她说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教室内死寂了好一会,她的斥责回dàng在空旷的教室内,还留有余音。
吃瓜小鸡仔全体噤声,不敢说话,只能用同情的目光,悄悄看向沈星若。
可沈星若突然被训了一顿,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怎么的,神色并没有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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