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转开脸,可沈星若以为他要换个地方继续亲,手也寸步不让地跟着他脸一起挪——
“阿嚏!”
“阿嚏!”
陆星延打喷嚏的时候, 沈星若也跟着他的脸动了动。
等喷嚏结束,沈星若手上已经变得又湿又黏。
理智告诉沈星若这不可能只是口水, 可将陆星延和鼻涕联系在一起,她忽然就有了种难以形容的幻灭感。
她的手没挪开, 也没收回来。
事实上这只被玷污的手和陆星延的脸一样,在这一刻已经成为了沈星若心目中的不可回收垃圾。
暧昧气氛骤然消退。
陆星延从沈星若的眼神中,已经察觉出自己的形象正在寸寸崩塌。
不,他觉得还可以挽救一下。
于是他难得反应快速地用手捂住了沈星若的眼,“闭上。”
沈星若不听话,他就从上至下,像是帮翘辫子的人安息那般, 强行阖上了沈星若的眼皮。
紧接着他往后退,火速进了浴室。
前后不足十秒钟, 陆星延又出来了,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又是一枚围着浴巾的色气少年。
他很在意形象地拨了拨刘海,拿着毛巾上前,帮沈星若擦手。
沈星若的手白而修长,像水灵灵的削葱根。
他没帮人擦过手,动作不是很顺,擦得很慢。
差点被强吻,又被喷了一手不明yè体,沈星若本来攒了一通脾气要发,可不知怎的,她忽然又不想计较了。
垂眼看着陆星延给自己擦手。
她忽然问“你雨伞呢,干嘛淋雨。”
“不吉利,扔了,扔给了我们班一没带伞的女的。”
沈星若还想问问什么不吉利,他忽然补了四个字,“伞是绿的。”
沈星若“……”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她目光上移,见陆星延新换的t恤已经被他头发滴下来的水珠打湿,她拍了拍,说“你换件衣服,把头发吹干,不然要感冒了。”
陆星延“那你帮我吹。”
沈星若“你做什么梦。”
陆星延“我是因为你才淋湿的。”
沈星若“你是因为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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