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她突然不在家住了,对老人来讲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叶庭生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转脸看了他一下,尔后笑着点头道:“也行,这样也好。”
他的眉目舒展,沈砚行明白,他对这个建议很满意,心里不由得放松了些许,总归是没有在他面前出错。
叶庭生对沈砚行的了解很少,在见到他之前只知道是个文玩商人,出身很好,也很有学识,长得也不错——这全都是老爷子塞进他脑子里的印象。
“沈二啊,你现在是自己住?”叶庭生见沈砚行喝了茶,又主动往他杯子里添了水。
沈砚行欠了欠身以示谢意,然后应道:“是,就住在延和居,不过店里还有个伙计也是住在那里的。”
“伙计?”叶庭生一抬眉,递了个疑惑的眼神过来。
沈砚行忙解释道:“那是我多年前在外地带回来的人,他救过我,我也救过他,他已经无家可归了,就留了他在延和居。”
叶庭生哦了一声,对此表示没有异议,他年轻时也有很多这种来路的弟兄,男人有情义讲义气总好过过河拆桥。
沈砚行就这么提心吊胆的渡过了在叶家的这几个小时,终于在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将叶佳妤带出了家门。
他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阿渝啊……”
“怎么了?”叶佳妤扣好安全带,有些纳闷的看向他。
“我终于知道你见到我妈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紧张了。”他一面说,一面用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
叶佳妤弯了弯腰凑过来,看见他有些疲惫的脸色,忍不住失笑,“这还是只有爸爸在,到时候大哥二哥甚至妈妈都在,你要怎么办?”
“……阿渝,你要支持我。”他伸手抱住叶佳妤的肩膀,用脸贴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仿佛在撒娇示好。
叶佳妤咯咯的笑,却不回答他,抬手摸摸他的短发,突然想起总是和她撒娇的旺财——原来真是物似主人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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