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就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每年他都回市一趟,去母子俩的墓前看看,沈砚行他们每到那时都能看到墓碑前有一束新鲜的花。
可是他们二十多年来,再也没有见过跟顾荥禹有关的任何一个人的踪影,直到这次又突然听到他的名字。
沈砚行没有敢怠慢,连忙将这件事告诉了辜俸清,让他去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到什么消息。
辜俸清那边的结果还没出来,这边一切似乎都很顺利,沈砚行心里吁了口气,以为这次就是这样有惊无险了。
他抬腿就要往酒店的方向回去,还没走呢,就听见背后有人叫住了它,“沈先生,留步。”
沈砚行收回脚,转过身去看向说话的人,见是那个跟他抢《郊野图》的络腮胡男人,愣了愣,“您是……”
“沈先生,我们老板想要见您。”络腮胡男人恭恭敬敬的,丝毫没让沈砚行感觉到刚开始的那种奇怪,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们老板姓顾。”
沈砚行心里一动,姓顾?
他点了点头,“那……麻烦带路。”
络腮胡男人转身,带着他重新走进了会展中心,向另一个通道走去。
通道有些长,也没有什么人来往,越走就越安静,只听得到他们错落的脚步声,而和会场同样的灯光这时显得冷清起来。
“沈先生,我们到了。”络腮胡男人在一件办公室门前停下来,转头对沈砚行道。
沈砚行嗯了一声,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他闻了闻心神,然后才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一把浑厚的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沈砚行推开门,一眼就看见窗前站着的那个男人,似曾相识的面容让他在惊愕之下脱口而出叫了一声,“顾叔叔?”
“阿行,好久不见。”顾伯璋转过身来,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向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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