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子?
韩爵之无法猜想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伤了他的女人,只能等她醒了再问。
二人来的车库里,韩爵之把时玉儿抱上车,随后驱车离开。
唐风目送车子开远,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这座万年冰山,终于被融化了。
……
时玉儿不知道自己是痛醒还是饿醒的,醒来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不仅没精神,连身体也使不出力气。
感觉掌心被一道温暖的东西捂住,她下意识地握紧,想要有个人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韩爵之倏地低头,用力握住女孩的玉手,“玉儿。”
听到那声音,时玉儿惊吓地抽回手,潜意识里排斥这个男人。
韩爵之重新握住她的手,稍微握紧,“你受了伤,别乱动。”
时玉儿勾唇冷笑,“这里又没有别人,韩先生不必跟我演戏了吧?”
那副假惺惺的虚情假意,她看了碍眼。
韩爵之蹙起眉,“你背上的伤,怎么来的?”
“就是我拿刀捅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宁大小姐,结果老天看我不顺眼,让我摔地上,给我扎了个血窟窿呗,你以为还有谁像我这么倒霉?”
她说话的表情太过自然,几乎看不出有任何不自在,不像在说谎。
韩爵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没有责备她,沉声道:“这些天辛苦你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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