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私闯民宅固然是坏事,但这就是时玉儿这些年的生存方式。
回归组织的这些年,她一直游走在罪恶的边缘,要不是为了苟乐,恐怕她也支撑不到今天。
五年前流沙给她出的选择题,其实她早就做出了决定,只是她舍不得。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自私的把苟乐留在身边五年,即便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相认,她也觉得自己赚到了。
眼看苟乐越来越大,已经错过了读幼儿园的年龄,她不得不认清现实。
苟乐不能一直跟着她颠沛流离,苟且偷生,他应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只要苟乐回到他爸爸身边,就可以有个稳定的住处,还有爷爷nǎnǎ,将来还会有一个漂亮的新妈妈。
苟乐,从来不是她的苟乐,终有一天会离她而去。
而这一天,终于来了。
上个月她得知韩爵之要来这个国家,刚好流沙有个任务在这里,于是她提出带苟乐一起过来帮忙。
等过几天韩爵之回去,那时就是她和苟乐分别的日子。
想想这五年,她不曾与华国的任何人联系,也从来不去想那个男人,不过烟给她带来了他最后的消息。
烟说,韩家人把他送去国外,让世界著名的心理医生把他的记忆抹去了,据说只抹去了跟她有关的记忆。
当然,这个结果,时玉儿很满意。
心都已经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开跟他有关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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