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由得跑出昨晚将她拧断手的画面,悔意油然而生。
昨晚她闯入他的房间,说不出目的,也许她对他并无恶意?
韩爵之扭头看向苟乐天真的小脸,“苟乐,她是做什么的?”
苟乐犹豫着要不要回答他,又想到他是他的爹地,就干脆如实回答了。
“玉是个职业骗子。”
“职业骗子?”
难怪苟乐也骗人,原来是被这女人教坏的。
一个患有心脏病的职业骗子……有点意思。
……
另一辆车上。
魏龙开车,陈天宇坐在副驾座上。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各怀心思。
魏龙忍不住开口,“时玉儿伤成那样都没死,要是少爷哪天恢复记忆,会不会给她补上一qāng?”
“补一qāng是必然的,不过未必是子弹。”陈天宇意味深长地说。
魏龙:“……”
陈天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等会儿时玉儿醒了,我们跟她聊聊,是敌是友,她必须有个立场,否则她休想再接近少爷。”
魏龙点头。
这一次,他们不会再轻易让这个女人靠近少爷。
五年前那场不堪回首的意外,他们真的怕了。
这五年少爷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岂能让那个女人将他们的努力白费。
……
车子抵达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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