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来也不过一周,除去住校的5天,在这里不过住了两个晚上,这间小房子里已经有太多,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属于我的东西。
事情似乎都在往我预期的方向走呢,这才刚刚开始,我就已经在期待结束的那天。
今天一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我又要睡了,黎炽揽过我肩膀让我靠在他怀里,手里还揪着那块翘起的衣服折角,试图和它抗争到底,恍惚间我听到他说,“要不要出去玩明天。”
“去哪里?”我倒是对他会选在哪里更感兴趣。
“海洋馆怎么样”
听他口气似乎对去海洋馆这个安排很满意,我感到无奈,“我多大了你知道吗?”
“嗯?17岁,怎么了?”对我突然提出的问题黎炽觉得莫名其妙。
“你也知道我17岁,不是7岁,”海洋馆是小朋友才去的,我都这么大了,也亏他想得出来。
“那你7岁的时候去过吗?”黎炽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
当然没有,7岁那年我们家还很穷,一贫如洗,根本没有闲钱让我去这些地方。
回想起以前,鼻头发酸,我安慰自己都过去了,没去过不也长大了嘛,没什么的。
刚安抚好自己我又听到他说,“没去过正好,我带你去,17岁也是小朋友。”发间落下一枚轻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泪如雨下。
睡()
“在对与错的观念之外,还有一个所在。我会在那里与你相遇。”
(来源网址!8s) ——鲁米
“你说真有这么个地方吗,”放下手里的诗集我抬头问黎炽,
他躺坐靠在床头看资料,大约没有听清楚我刚才念出的那句话,问了一遍“什么?”
“没什么。”我摇摇头。
大多数时候,人们提出问题是不期待回应的,因为早在开口之前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早点睡,明天还要出去玩。”黎炽拿走我手里的那本书,合起放在床头柜上,强制命令。
“你呢?怎么不睡。”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平添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眼镜没有度数,主要戴着防蓝光。他也给我配了一副,被我仍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生灰。
“你先睡,我看完这点。”说着又翻过一页。
端着张一本正经的脸,什么也不用干,就这样坐在那儿,他就能轻轻松松勾起我的欲望。
“你不睡我睡不着。”被子下的手越过衣物的阻挠,极致温柔地抚摸着他紧实有力的腹部,那儿我是见过的,用手轻易描绘出起伏的轮廓,指腹一圈圈围绕着打转。
我的手有些凉,和他的烫交织在一起,腹部的热源源不断传过来。他脐下的毛发粗硬,扎得我手疼,再往下延伸,那处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立起。
我仰头瞧了他一眼,带着调笑意味,手向下探入,隔着睡裤握住那直挺挺的硬物。翘起的暧昧弧度,在我手掌的抚摸下膨胀成更大的尺寸,无意识的发出一丝呻吟。
紧接着,被子被掀起,温热的被窝里灌入一阵凉风,我打了个冷颤,他的腿挤进我身侧,我的腿顺从地盘在他腰间,亲密无间。
他的身体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散发着热量,我像是一个雪地里冻僵的旅人,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养分,直至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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