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都可以?”我向他确认。
“如果我能做到。”他没有过多的迟疑。
“当然,除了你再没谁能做到了,”我笑得不怀好意,手指勾起他的大掌,“我想看你穿着整齐的警服在我面前撸,喘给我听,硬到爆炸,我不点头那就不能射。我想袭警啊叔叔,你答应吗?”
他愣了三秒,反应过来后摘下了戴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这就是你要的新年礼物?”声色不明的问我。
“是啊,你给是不给?”我凑过去,侧坐在他腿上,手臂虚挂在他脖颈,舌尖顺着锁骨舔上他性感的喉结,我听到耳边滑过一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手扣住我后颈,隔着一层乌黑的长发,喉结上的舌尖却是变本加厉地舔舐起来,允出一片深红。
“那我的新年礼物,你准备了什么?”他哑着嗓问我,动情后的声音格外低沉。
“我啊,把我整个人都献给你,还不够吗?”望着他的眼,我像是一名虔诚的信徒膜拜着自己的信仰。
我实在是有些兴奋,控制不住的那种,事实上,早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幻想过这个画面。
他穿着一本正经的制服,手里干着世间少有的畅快事。
他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平静的脸上也不见过多的表情,警裤拉链拉开,弹出一条粗长的肉棒,在我侧坐在他腿上磨蹭时,它就已经悄悄立起。
难以想象我的身体曾经容纳过这样尺寸的巨物。
黎炽的手虚握着,肉棒的颜色比他手的颜色沉,他搓了两下,那双手上有茧,我猜磨在肉棒上并不好受。
在这期间他一直在看我,一言不发盯着我看,空气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红晕浮上两边脸颊,太热了。
“过来,帮我。”黎炽向我发出邀请,声音清冷,不看画面全然想象不到他手里在做的事情。
离我不远处的灯下,男人衬衫顶端的扣子被扯开两个,黑裤皮带下的拉链处,男人的手握住性器,柱身布满青筋,顶端的马眼出溢出晶莹的液体,在昏黄光影的衬托下,蕴成一副画,印在我瞳孔。
画面看得我心颤儿,精神上的快感模糊了神智,我说不出拒绝的话,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将自己献祭给他。
余下一切发生的水到渠成,我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撑着坚硬的腹肌,蓬勃的热和力量感汇聚在一切喷涌而出。他一直看着我,表情平静,托着我臀部的手缓慢而色情得揉弄着,腿心揉出一泡水,浇在他顶端。
我的呼吸开始凌乱,带着些喘,他的吻落在我脖子、颈侧、肩窝,牙齿在皮肤表层游走划过,快感自尾椎骨攀升向上,在脑内炸出一朵白花。
花穴里的巨物被绞得寸步难行,黎炽猛地站起,他的呼吸不再平静,变得粗壮而混乱,托着我臀瓣的手上移到腰间,掐紧细腰孟浪地抽插起来。
窗外月光铮亮,远处传来新年倒数的声音,10、9、8、7、6、5、4、3、2、13vv_01 8_D e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爱你。”黎炽的声音因欲望而黯哑,却又饱含深情。
新年快乐,我在心里祝福,我爱的人,愿你前程似锦,万里无忧。
大年初一,迎来新年第一场雪,黎炽今天休息,我们很早就醒了,收拾过后准备早点回家,却不想有人比我们更早。
“小黎啊,新年夜坚守阵地,辛苦了!”说话的人是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看着很面善,“等手头那个案子移交证监局就能缓一阵了,查了大半年也算没白忙活。”
怕尴尬,我离得他远远的,说话声影影绰绰听得不真切,只听到移交证监局,查了大半年什么的。
天气冷,黎炽怕我等久没聊多久就追了上来,他的手一如既往的暖,新的一年就这样来了。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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