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犹如受了蛊惑一般,发狂地允吸着司维婉已经肿胀到不像话的红色蓓蕾,好比狂蜂采蜜,司维婉的两个奶头被他吸得发烫发疼,心道:又吸不出奶水,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爱吸。
男人下面的鸡巴犹如吃了神药一般,硬如玉柱,每一下抽插,都把小穴里的淫水带出来,晶莹剔透的淫水包裹着粗大的阴茎,使得阴茎的颜色越发粗紫,
男人挺直腰板,收紧小腹,粗暴又凶狠地操弄着嫩穴,把花穴里的媚肉顶得一阵阵发麻。
司维婉觉得自己的花道被撑得好大,花核硬得不像话,花心被男人的大鸡巴顶得产生了一阵阵的酥麻痒意,她好像又要喷出来了。
夜色漆黑,房间里激情叠加。
全身赤裸娇小的女体无意识般地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压在木床上狠狠地操弄,小木床被他们的激情摇晃得咯吱作响。
女体和男子性器交合的地方湿漉漉,两人都汗津津,一滩明显的水迹从两人交合之处汇出。
男人忍不住骂了句:“真骚的屄,被迷奸也能高潮。”
好半响,床终于停止了摇晃,男人低低地吼了一声后,把一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射入身下的女体。
司维婉因为这一发射精,意识有一瞬的苏醒迹象。
她忍不住呢喃了一句:“都射进来了,好烫。”
换来的是男人更有力地埋入。
司维婉其实并不介意被各种男人内射,她在和不同的男人的性爱中体验到了各种极乐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射精都能令她体验到的快感翻倍。
每次,当男人达到高潮的时候,把浓精射入她的花穴,她就获得一种被得到的满足感。
她内心渴望,在欲望被挑起的时候能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小穴,就好像花开到艳丽的时候,被蜜蜂采蜜,是一种常态。
况且,她的身体受【一步之遥】蛊惑,是极度渴望各种男人的精液的,每一个男人的精液都能巩固体内的药效。
男人狠狠地在她小穴里发泄完后,就感到一阵疲软,他爱抚着身下的赤裸女体,恨不能马上在来一次。
他抱起司维婉,将她面对面搂在怀里,然后埋首在她的奶子上,流连忘返地舔弄。
他想这若是在极乐殿,他便能用各种道具调教她,他狠狠地啃了下奶头,心里想着这么漂亮的骚奶头若是穿上金环,再给她戴上狗链,让她趴跪在地上,像条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求他操她,必定很有意思。
他还要在这对骚奶上刻字,让怀里的女体做他的专属禁脔,女奴。
他刚要继续与司维婉欢爱一番的时候,窗外闪过一道火光,那是极乐殿的信号,他微微皱眉,放下了司维婉,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金色脚链,戴在司维婉圆润可爱的左脚腕上,然后他吻了吻司维婉的左脚,把被子给司维婉盖好,又从窗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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