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伽用舌头舔弄着奶头,心下的渴望不断加深,他的脑中闪过一抹意识:还不够,这还不够,要更多。
司维婉绷直了上半身,将奶子紧贴陆仁伽的脸上,陆仁伽牙齿和舌头并用,在司维婉的奶头上各种肆虐,小小的奶头被咬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发亮,上面遍布男人唾液的味道。
陆仁伽又把嘴移到另一个奶头上,像对待之前的奶头一样,又一次开始用力地挑弄。
司维婉天生淫荡,哪堪这样被玩弄乳头,她的小穴犹如被千万种蚂蚁啃咬一般,空虚到发痒,里面的淫水随着小腹的不断收缩,涓涓流下,她都能感受到腿间的湿漉滑腻。
轻薄的裙子怕是都湿透了吧。
这个朝代的女子裙子里面都没穿亵裤或垮裤,上至宫廷贵妇,官宦千金,下至平民女子,青楼妓女裙子下面都是光溜溜的。
司维婉心里恨不得陆仁伽能马上把鸡巴插进她饥渴难耐,极度渴望被男人狠狠操弄的小骚屄里面。
可是陆仁伽就和愣头青一样,只会对着她已经酥软酸痛的奶子上各种玩弄,全然不知她全身最渴望男人的地方早就做好了被男人狠狠贯穿玩弄的准备。
司维婉摇晃着小脑袋,眼里因为沾染了情欲变得迷离,她好想撕开自己的衣裙,然后赤裸着双腿,将门户大开,直接坐到男人粗壮的阴茎上,让男人能放肆勇猛地操弄她。
可是她的理智却一点点地回笼,她的夫君好像一直对她都是不举吧,他硬不起来吧,呵呵。
可是她又分明感受到男人腿间那一块硬邦邦的隆起,明明都硬了,为何偏偏不能操她。
该死的念头一旦涌入脑海,她的欲望随即像是被一桶冷水浇灭,身体变得僵硬,她突然觉得恶心,不禁恶意地揣摩:不知道那个芸儿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是怎么解决这个麻烦的。
陆仁伽感受到司维婉情绪的变换,他低低地喘息,额上汗水密布,青筋几乎暴起。
他狠狠握住司维婉的手腕,司维婉忍不住喊了声疼。
然而陆仁伽却不加理会,继续把头埋在司维婉的双峰间,像是婴孩贪恋母乳一般,眷恋地在上面不断寻求慰藉和刺激。
司维婉被他的温存厮磨弄得脑袋发昏。
若是这个时候他能插进来就好了,哪怕插不了几下就丢兵卸甲,她也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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