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高超果然不一会儿又硬了鸡巴,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玩着司维婉的奶子,鸡巴恶狠狠地动了起来:“骚货,你真是欠操,就这么饥渴吗?”
司维婉的唇上绽放起一丝妖娆的笑,黑夜里,她仿佛变了一个人,白日里,人前总是清雅端庄的贵妇,在夜晚,经过性爱后,蜕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
两人唇齿交汇,银丝相连,司维婉感受着体内的鸡巴又一次猛烈而勇猛的撞击,她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肏穿了。
她闭上眼,嘴里呢喃着:“你好棒,每一下都撞到妾身的最深处,妾身要被你玩坏了。”
艺高超何尝不是,他感觉自己掉进了司维婉编织的华丽梦网中,再也挣脱不掉。
外边的雨还在下,房内的激情还在继续。
次日,司维婉醒来,艺高超自然已经不在了,她的身上一片欢爱后狼狈的痕迹,胸前惨不忍睹,蓓蕾充血一般的红肿,小穴也是红肿外翻,阴毛杂乱地粘在阴阜上,她羞红着脸。
阿蔓习惯了主子有自渎的习惯,只当她自己昨晚又自渎了,她平静地为司维婉准备洗澡水,她觉得自己昨晚睡得太死,一觉竟然睡到大天亮,幸而司维婉比她醒得晚。
司维婉依然不去前厅,陆仁伽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待凤鸣轩吃饭。
芸儿见司维婉冷着自己,便主动上门来了。
司维婉让阿芋先招待芸儿在凤鸣轩的大厅坐下,让阿蔓为自己换了衣服,稍作打扮。
她挑了一件蜜合色的真丝暗纹长褙子,里面配了一件胭脂色的真丝主腰,下面配一条嫩粉色镶金线真丝褶裙,又在首饰盒里选了一条珍珠眉心坠戴在头上,将长发披散在脑后。
就这样扶了阿蔓的手去见芸儿。
芸儿一见司维婉这身俏生生的打扮,眼里都快冒烟了,她心道:骚货,等我把你骗去南禅寺,看你骚给谁看。
司维婉一脸温和地看着她,与她说了些客套话,芸儿便开口道:“嫂嫂,芸儿听闻南禅寺的香火很是鼎盛,听闻他们那里求签很灵,芸儿很想去看看,不知道嫂嫂能不能陪芸儿一起去?”
司维婉自然是想一口回绝的,可是芸儿岂能让她说不,她楚楚可怜道:“芸儿知道嫂嫂是个爱清净的人,芸儿等闲也不敢来叨唠嫂嫂,就怕嫂嫂厌倦芸儿,但,芸儿初到榕州,很想去四处逛逛,却苦于一个人,不好意思独自出门。”
司维婉眼角抽搐,你昨天下午不是自己一个人出门了吗?呵呵。
芸儿继续道:“如果有嫂嫂陪着芸儿去,就不一样了,芸儿就自在多了。嫂嫂,你就答应芸儿一次吧。”
司维婉笑道:“芸儿严重了,你既然是夫君的师妹,那妾身这个嫂嫂,自然是要答应你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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