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就很享受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她分明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淫娃,可,在她理智清醒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总是一本正经的端庄,虚伪得让人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多操弄几次。
“被本僧这般奸淫,夫人心里明明就很享受,淫荡的小穴仿佛被操大了一圈,可,紧致的小穴里令人销魂的淫水却越流越多,石床上累积了一大片的淫水。”
他大力地抓住司维婉的脚腕,阳具又是用力地一挺,司维婉忍不住惊慌地撇开头,她的心跳得好快,简直无法呼吸了。
他却不放过她,继续用邪魅的口吻,冷清地说着淫荡下流的话语:“如果你面前有面镜子,你就会看到你此刻的神情,你原本端庄冷静的眼里写满了淫荡妩媚,脸上带着性爱后特有的满足。
夫人,你为什么要这么用力地用牙齿咬住嘴唇?你分明就想喊出来的,因为被操弄的太舒服,你的嘴角都忍不住要翘起来了。”
司维婉慌乱地摇着小脑袋,娇滴滴的声音慌乱无措道:“不要再说了,你这淫僧,简直是胡言乱语。”
知色眼里闪过一抹动情的欲色,他突然放开司维婉的脚腕,然后整个身子向前倾,把司维婉的小腿扛到肩膀上,左脚腕的脚链也随着整个动作滑到小腿上,金色的一圈勾勒得白腿细细,肌肤袅袅。
他整个上半身几近俯视的与司维婉面对面,因为距离太近,司维婉紊乱的呼吸声和激烈的心跳声都被他清晰地听在耳朵里,他调笑一般地对司维婉道:“本座若是淫僧,夫人便是淫娃。淫娃天生爱肏,越肏越淫荡。”
司维婉被他的浪语羞红了面容,欲开口辩驳,可话到嘴边却成了调情一般的撒娇:“妾身才不是淫娃呢,妾身洁身自好得很,你这淫僧休要信口雌黄,分明是你这淫僧觊觎妾身美貌,才,才趁人之危,迷奸了妾身。”
知色被她强弩之末一般的口气逗了了,笑道:“夫人可知今晚若非本座出手,你这会儿可不止是在本座一人身下承欢,你这副淫荡的身子怕是要被外边十几个相貌粗鄙的淫僧肆意奸淫。”
司维婉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这南禅寺竟然是座魔窟,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到没话讲了,一想到今晚自己差点要被十几个淫僧轮奸,司维婉只觉得小穴一抖,热乎乎的淫液几乎要从被塞得慢慢的小穴里喷射出来。
她这副身子虽然淫荡,却也没想过要夜御数男,会被操坏的吧。
她微微转头,把身边的情景看了个大概,知道这会儿是处在一个密室中,心道:看来,自己能不能顺利从这寺庙逃脱,还得看身上奸淫自己的淫僧愿不愿意帮自己了,哎。
她眼睛溜溜一转,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楚楚可怜道:“你要怎样才肯放妾身离去?”
知色忍住心里的笑,一本正经道:“夫人无需惊慌,本座求的不过是夫人的身,只要夫人肯好生侍候本座,本座不但保证夫人性命无忧,还能让夫人安全离开这南禅寺。”
司维婉微微放宽心,她继续楚楚可怜道:“妾身自然愿意与大师共享云雨之欢。还望大师怜惜。”
淫僧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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