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司维婉料到他不会相信,可还是辩解道:“夫君明知她倾心于你,最毒妇人心,就该知道她确有这个本事!”
陆仁伽阖眸冷笑:“若非夫人你不检点,又如何会给她可乘之机。”
司维婉气结,若非她看得开,要真是个贞洁烈女,被人如此凌辱,这会儿早一缕香魂归故里了吧。
司维婉都郁道:“估且不说这次在水月庵的事,上次在南禅寺也是她动的手脚。”
陆仁伽握紧拳头,冷笑一声:“这些事情我已经全知道了,我要夫人你告诉我这之前的事,一五一十,不许隐瞒。”
司维婉抬头与他对视,目光躲闪。
陆仁伽便道:“夫人要是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为夫这有一只【真话蛊】只要给夫人用下,不出一柱香的功夫,你就会老老实实全告诉我了。”
司维婉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亲口对陆仁伽招供那些荒诞的事情,可她对陆仁伽此刻几乎冷酷的审问态度也感到寒心不已。
他早知道芸儿心怀鬼胎,却不加阻拦,自己会发生这些事,有多少是自愿?又有多少不是算计?
她闭眼僵硬道:“夫君随意,妾身奉陪。”
陆仁伽恨她此刻的无畏无惧,硬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便冷酷无情地平静道:“既然如此,别怪为夫无情。”
陆仁伽说罢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竹筒,他用手指拧开竹筒的盖子,然后里面飞出了一只绿色的小虫。
陆仁伽口里开始念叨起一串古怪的苗语,他的声音低沉而鬼魅,司维婉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她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睁开眼,然后她便看到一只绿到如竹叶青一样的毒虫迎面而来。
她脑海里停留的最后的印象是陆仁伽不含感情的血色瞳孔和耳边如经文般晦涩的古老苗语。
陆仁伽静静地看着面前目光呆滞的裸体美艳少妇,语气平静道:“告诉我,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司维婉木然着表情,语气刻板:“七月的时候,你说要去吴城,我便动了出外游玩的心,你前脚刚走,我后脚也带了阿芋换了男装出了门,打算去福城玩玩,岂料阿芋雇的车夫是个色胚,在去福城的路上,夜里下药将我迷奸。”
陆仁伽听到这,眉头拧成川,额上青筋暴起。
司维婉继续面无表情地招供:“事发突然,我只有忍气吞声,希望他能放我和阿芋的性命,幸而,他是个爽快人,第二天,便如约送我和阿芋到了福城。”
陆仁伽冷冷问:“那人只是个普通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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